好在五十万块的衣皂从海船上搬入店里,几日后听闻的几家豪商急忙上门采买,立即将这数十万块的衣皂采买一空。
没法,各处急如星火的催要,停了三月,一切的库存都没了,而百姓用惯了衣皂,回去用皂角简直不能忍受了,洗涤的效果来说,二者根本不在一个档次,皂角也就是勉强能用而已了。
好在后续的衣皂就快抵达,广州倒也不会再缺货了。
按说这么大的市场就该在广州发卖,但是这个配方秦延不能保证在这里不会泄露出去,所以只能在海州那里产出了。
三日后,一个消息传来,方彬自缢在狱中。
冯小娥不是那种大家闺秀,有劳什子太多的无畏的同情心,她听闻后心中只有快慰,因为她落入方彬手中怕是求死都难。
秦延则是对方彬自尽是一点不信的,方彬就不是那种无颜苟活的人。
不用问,必是郑节判出手了,两人勾连这般深,如果留着方彬,日后有人勘合此案,方彬反水,到时候不是最大的隐患,所以方彬是必死的。
秦延其实早就预想到这个结局的,郑轶不过是让其借刀杀人而已。
不过,这事当然不可能这般就这样轻易的过去了。
因为方彬还有一个帮凶没有处置,那就是通海车马行。
这日,秦延一行人百人来到了通海车房。
海船中李船头当先找上了通海车马行的掌柜的,言称,通过通海车马行运往惠州的物件短少了两成多,让通海车马行包赔其损失。
其实这个年代运送物件,上下其手卷走一些太正常了,这是常例,发卖物件往往把这个纳入折损中。
但是今日李船头是一副不死不休的模样,将通海闹得天翻地覆。
而秦延则是带着人外间候着。
后进的陶桐终于忍受不住,出来亲自处置此事。
‘这位船头,此事乃是常例,广州所有的车马行都是如此处置,想要赔偿不可能,这样,下番为你发火,减免一些银钱就是了,’
陶桐以为他如此处置没毛病,虽然对方没有找回所有的损失,但是他作为东主出面这般已然是不易,也该知足了。
“这般说,陶东主认了你的人监守自盗,你还不赔偿某的折损了,”
李船头瞪着眼睛道。
“你这杀才,呵呵,你这般说,通海以后不接你这厮的货,”
陶桐终于急了。
以后不接李船头的货,日后也就没什么减免了,通海不管这档子事了。
李船头哈哈一笑,他折返院门,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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