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倭国的天皇也晓得通往大宋的商路被奕州垄断,不过,倭国内乱升级。
寺院、武士、封头、勋贵等冲突不断,甚至数次发生了僧兵进攻京都,逼宫天皇的荒唐事。
因此傲慢的天皇对奕州也无可奈何。
如今,奕州已然吸收了五万余大宋流民在奕州耕种定居,也让奕州汉民的人丁终于超过了耽罗族。
奕州步骑军已然过了五千,其中精锐龙骑兵达到了两千余,步军战兵七个营,三千余,经过数年整训,都是精锐的级别。
唯一的问题就是,如今的军将憋得嗷嗷叫,已经三年没有战事了,种师闵每日里抱怨无法施展拳脚。
善堂的子弟已然有三百余人进入政务体系、船厂炮场、牧场中。
因为学堂本来培养出的就是庶务人才,这些不到二十的娃儿在各处如鱼得水,也是各处继续的人才,不少已然成了各处衙门或是船厂等处倚重之人。
奕州岛的教化全部铺开,官方通行汉话,各地的学堂当然教授汉话,秦延以为一代人后,耽罗土语将会渐渐消亡。
当然,秦延没有保护所谓的当地文化的想法,越早消亡越好。
与之相反的是,大宋继续泥足深陷,土地兼并加剧,细民生活困苦,各地乱事不断,活不下去造反是个很正常的事吧。
西北方大宋和西夏乱纷纷,虽然没有大的战事,双方毕竟都在舔伤口,但是小打不断。
北方辽国和大宋间倒是平静。
但是辽国内部内乱越发的频繁,北阻卜诸部尽反,造成北疆一片星火,如今局势糜烂。
南阻卜、东阻卜蒙古,以及生女真等部都在蠢蠢欲动。
秦延已然可以闻到战火遍地的硝烟味。
但是,重压下的大宋依旧保守,向着孱弱滑脱下去。
问题是,秦延如何办,大宋痼疾犹在,根本无法根治,他如之奈何。
他整兵备战也无法阻挡三十年后的那场劫难吧,如今的年月他能不能顺利的活到那个时代还另一说,这就是他的难题。
颇有些束手无措之感。
就在秦延失神凝望的时候,深夜的广州突然传来了沉闷的铜钟长鸣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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