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四周方才还在观看热闹的船厂匠人们惊呼出声来,这可是一件大事了,船厂谁带走这些图样,被抓住立即被内卫司锁拿,就没有一个宽纵的。
吴祥没工夫听他的狡辩,他向着二十余步外,被人群遮挡的军卒喊道,
“军爷,有人私带图样出厂,”
这一声喊立即招来了两个手持长刀的军卒,他们冲了过来,立即将周睦锁拿,周睦还待挣扎,被一个军卒立即用刀背狠狠的砸了两下,周睦立即扑地不起,被两个军卒像是拖狗一般拖走。
门口军卒的什长立即派人通禀守护船厂的上司张都头。
过了一炷香的功夫,一队骑兵风驰电掣而来,当先一人正是郑全。
他下了战马,被引入船厂门口驻扎军卒的小院落,他拍了拍吴祥的肩头,
“做的不错,”
接着他来到萎顿在那里一脸青肿的周睦面前,
‘说,谁让你做的,’
周睦垂头不语。
郑全冷笑一声,
“落到内卫司手中就没有熬得住的人,呵呵,”
郑全顺手拿起了一个铁剪刀,然后示意军卒抓住周睦的双手,接着他伸出剪刀一合,周睦嗷的一声,差点跳起来,只是被军卒牢牢压住。
周睦左手小拇指被剪掉,那里血流如注,周睦疼的涕泪横流,身子抖动着。
“某再问一遍,谁,如果不答,下次是两个手指,”
郑全冷酷道。
周睦嚎哭着,
“小的招了,招了啊,”
郑全嗤笑着用血淋淋的剪刀一指这厮,
“说,如果想欺瞒某,那就剐了你,”
周睦痛哭流涕的将什么都说了出来。
郑全立即派出了人手出击。
他则是慢条斯理的从周睦身上撕下来布条,擦拭着手上的血迹,看的吴祥直突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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