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卞、曾布急忙拱手想要劝解。
赵煦一摆手拒绝了两人,
‘朕决断已下,银州是必须收回的,至于如何守住河东,那是你等臣子的事儿,’
官家发话了,惹祸的是他,但是收拾烂摊子的是政事堂诸人,得,这些大臣还是能说什么。
再者说,他们真的不敢继续说服赵煦,赵煦本人本来也是拗官家,这一点和赵頊特别像。
再者,如果消息传播出去,谁劝说官家不收回银州,还不得被大宋上下唾骂。
这些细民可是不晓得内里的关联,什么干系西贼、北虏是否入寇的大局。
他们只管唾骂那些自家故土不敢收回的官员,那时候真是声名扫地了。
既然官家决断必须收回夏州,那么下面的臣子就得善后了,万一北虏发飙南侵怎么办。
大家意见一致,那就是北辽只是攻击河北不怕,河北有河东、京东诸路的支援,还可维持。
怕就怕北虏攻击河东,河东有失天下动摇,此时的共识就是必须早做图谋,一边收取夏州,一边就得加强河东防卫。
怎么加强,那就是为河东选一个精通兵事,可堪大用的河东经略安抚使。
其实大家都清楚,虽然大宋胜任经略安抚使的有那么四五十重臣,这些臣子有资格担任大宋二十多处路的经略安抚使。
但是把通晓兵事,战胜过西贼北虏这样的要求加上,那么整个大宋不超过五个人。
哪五个人,当今河东经略安抚使吕升卿、鄜延路经略安抚使章咨、环庆路经略安抚使赵洁、赋闲在家的昔日鄜延路经略安抚使沈括,再就是如今的左相章惇。
除此众人,在没有这样的文臣,可以统领军兵抗击北方的大敌。
‘然,赵洁垂垂老矣,不复当年,沈括嘛当初是种谔、秦延取胜永乐城,’
蔡卞慢慢悠悠道。
好嘛,一下去了两人。
“左相当然不可轻离,战后鄜延路干系极大,北虏一旦入寇河东,那么相邻的鄜延路必有重臣压阵,不能让西贼趁机占领永乐、米脂,”
蔡卞再减去一个,
“而吕升卿就在任上,十年来,吕学士一直在沿边担任经略使,此番该是能顶住辽国的攻势,”
‘不可,’
章惇、李清臣再一次异口同声道。
两人说完都是相互看了眼,颇有些敬佩对方,有既生瑜又生亮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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