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智颇有些骄傲,不过作为米擒人,生下来就在马背上颠簸也很常见。
倒是可见那花没有娇惯,还是按照米擒人的传统养育。
秦延想了想,他回身拿起一把直刃短刀,如今秦延的佩刀都是奕州铁厂的精铁打造,端的锋利坚韧。
他现在是一把长刀一把直刃在身,长刀对于一个娃儿来说大长大,直刃是近身肉搏的利器,对于米擒多智来说长度适合些。
“多智,这是爹爹给你的见面礼,”
多智盯着精美的刀鞘,一看这把刀就不是俗物,他当然想收下来,只是这个刚见面的阿爹还是生疏,他看向了那花,那花笑着点了点头。
“多谢爹爹,”
多智一把接过,咔一声抽刀出鞘,但见寒光凛冽,雪亮的刀身森然,血槽出隐隐有红色泛出,刀身两侧刻有虎头的图样,猛虎嘶吼的模样端的煞气十足。
只是看了几眼,就让多智爱不释手,就在小手里把玩着,只是笨重了些,不得不放在桌面上。
秦延任由多智把玩直刃,作为米擒娃儿对这些兵甲极为熟练,他倒是不怕多智伤了自己。
‘那花,多谢你这些年辛苦养育了这般好的娃儿,’
秦延看向那花,那花脸色一变,
“夫君是要将多智带走吗,”
那花实在是太熟悉秦延了,秦延如此一说,那花心中乱颤。
“那花,某晓得你舍不得多智,只是多智不能困守一隅,天下之大他是要多看看的,对多智极为有利,所谓行万里路胜过读万卷书,”
秦延柔声道。
“妾身晓得说不过你,”
那花转头不看秦延,却是嘟着嘴,很是不满。
秦延怜惜的抓住那花的手安抚着,
“那花,你看到过夫君百艘的大舰队吗,看到过夫君在奕州的地界吗,看到过高丽人、倭人吗,这些某都想让多智好生看过,”
那花吃惊的询问的看向秦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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