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花笑道,也有些遗憾,操练如此久,枕戈待旦数月,却是这样一个结局。
“那花都监过誉了,某不过是经略挥出的臂膀而已,没有经略筹谋,哪有今日大胜,”
种师闵很清楚,谁才是此番大胜的灵魂人物,他不过是秦延的左膀右臂罢了。
“再者,那花族长,此番不过是解围麟州,还须出击府州,那里还有恶战,只要击败那里的北虏,此番河东必胜,”
“米擒一族必当为大军前驱,和北虏决战,”
米擒那花英眉一挑道。
她晓得一点,只要他们大胜,那么秦延的危局也会得到缓解,当真是越快越好。
只是那花心情可以理解,为秦延安危捉急,想速战速决才好,也是对麾下骑军战力的自信。
眼前的大胜就是明证,经过秦延严苛整训的骑军战力强悍,足以和辽军主力抗衡。
只是她的想法是好的,战事还是不可避免的拖延。
直到傍晚,宋军追击的骑军陆续返回,他们战马上挂着很多辽人的头颅,一个个兴高采烈的返回。
同时还带回来众多的战马,他们都被告知战马也被列入军功赏赐。
因而,除了砍下辽军首级,那就是俘获辽军的战马。
这一下,就是近万战马的缴获,大大充实了宋军备马的队伍。
此时宋军随军粮秣营库藏司忙碌不堪,都在登记这些宋军的缴获,实在是太多了,几乎人人有俘获,因此库藏司的人几乎一夜没有休息。
直到第二日午时,总算有了一个基本的统合。
此战,宋军斩杀了一万两千余人,俘获战马八千六百余匹,收缴银钱十八万贯。
斩杀了数十员辽军军将,辽军统帅萧奉先侥幸逃离。
宋军自己伤亡了三千余人,占了宋军的两成,也算是较大的伤损了。
但是宋军军卒士气已然高涨,虽然伤亡不小,但是种师闵已然通告全军伤亡抚恤战后立即下发,这些军卒也信得过,秦延所部从来不苛待下属,相反待麾下奖励封赏抚恤极厚,这个他们丝毫不担心。
关键还在于,他们斩杀击败的还是赫赫有名的大辽军,这可是在宋军头上作威作福百年的辽军,那就是宋人头上高悬的利刃,如今被宋军大败,怎的不让这些宋军扬眉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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