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贯一旁无语的看着这两人,他不明白,这两个宋人怎的这般不一样呢。
一般的官员遇上北虏都是唯恐避之不及,但是这两人和北虏怼上那是极为兴奋,完全没有万一战败而亡的恐惧。
只是童贯怕啊,他这一路上艰险不断,可说心志的忍耐到了一个极限。
想想他这个天使就在十余万的北虏包围中,在风雪交加天寒地冻,各种惊险的穿行,甚至后面二三十里处穷凶极恶的北虏追兵追踪不舍,那种恐惧让他心胆俱寒,至于风餐露宿,马上颠簸都算是小事了。
他感觉这些日子来瘦了一大圈,可见心里的煎熬。
本以为接连两番大胜,足以告慰官家,向朝廷和大宋上下交待了,这一个冒险之旅告一段落。
但万没想到这两个疯子还要寻找北虏决战,这两个疯子啊。
童贯欲哭无泪,他真的受够了。
秦延没有管童贯怎么想,做他的监军可以,但是要有出生入死的准备,像是其他监军一般吃的白白胖胖的,养尊处优发号施令,怎么可能。
秦延在种师闵的陪同下检点全军去了。
他要亲自观看一下军卒的状态,是否可以承受一场大战。
再就是那花也在后阵,他相见之心也很急迫。
秦延驻足在一个土丘上,骑军的将士们高举战旗隆隆而过,向他这个河东大帅行注目礼。
秦延从麾下军卒神色看出了无比的信心,这是接连大胜后战意爆棚的体现,他们眼神犀利,昂扬着骑行着。
先后经过出塞扫荡,击败汉军,麟州大战,河东骑军淬火完毕锋芒已成,初具铁军雏形。
如果说战事方一开始的时候,秦延没有把握和宫分军、皮室军决战的话,现在血火历练后的河东骑军敢和天下任何强军硬撼而毫无畏惧。
“十八郎,铁军已成啊,这是我等给大宋带来的,”
秦延轻声道,他心里五味杂陈,十年以往,他给这个时代还是带来了深刻的改变,留下了深深的印记。
种师闵倒是了解一部分的秦延,深知秦延已然是奕州之主,正在国土开拓关键时候,却是毅然放下奕州诸务返回大宋抵御北虏入寇,牺牲何其多,而秦延也能人不能,建立了这样可以和北虏野战的强军,其中的艰辛不可细数,当真难得了。
“没有大帅没有今日这支铁军,”
种师闵心中充满骄傲,因为他也倾力投入其中,今日黄天不负,终于斩将夺旗。
就是童贯看到如此鼎盛军容也是感叹不已,临战如此昂扬的军伍他几乎未曾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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