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位对秦延不是太喜,”
韩氏身子一僵,
“这是如何是好呢,”
“秦延处事也有不妥之处,比如一向不能容人,权柄过重,稍有不从立即攻讦处置,容易授人以柄啊,再者,文臣以练军出名,这是最大忌讳,”
李清臣说一句,韩氏脸色苍白一分,
“因为老爷我已然提出辞呈,辞去右相一职,离京下野,”
韩氏焦急道,
“何至于此,老爷多年辛劳才到了这个职位,怎的就此弃之不顾,”
韩氏太清楚李清臣的抱负了,李清臣一向将自己登上左相一职当做毕生的目标,一路走来也在不断的临近这个位置,如今只有一步之遥,如果就此放弃可惜了。
“老爷我早就看开了,有章惇在,左相一职就是他的,此番他力主抗击北虏,建言秦延权发遣河东,结果大胜北虏,只是这一遭,就足以让他安如泰山,谁能夺取他的左相之位,他年岁尚轻,谁也熬不过他,”
李清臣苦笑道,他怼上章惇颇有些既生瑜何生亮之感,章惇坚毅果敢不次于他,擅长兵事胜过他,李清臣有自知之明,不是章惇的对手,
“因此离开中枢这个是非之地才是上策,”
“老爷如此说,妾身也以为离开为上,”
韩氏叹口气道。
“如此,也让秦延不至于为此遭受攻讦,不过,但愿秦延不要在河东和陕西盘桓才是,”
李清臣的话让韩氏诧异,
“老爷为何如此说,”
“河东、陕西诸路的经略安抚使权柄极重,手下军力强横,秦延经此一战声威远播,谁敢不从,加上他本身善于操军,只怕有心人攻讦他,让天子越发生出嫌隙,”
李清臣放下茶碗,
“因此最好还是自请离开边地才是,”
“秦延历练还浅,只怕看不出种种的错漏,老爷还是去信提点一下为上吧,”
韩氏忙道。
‘此时他如有此意当自请离开,如果没有此意,只怕老爷我点醒他,只会让他不满,还是顺其自然吧,’
李清臣当即否了。
他怕秦延正当志得意满之时,怕是听不得逆耳忠言。
三日后,李清臣坚持不就,赵煦只能允了李清臣辞去右相一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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