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妹子也是个苦命的,”
想想一个逃奴能有今日,其中艰辛实在太多。
萨托娜叹口气,
‘姐姐不知,休看妹妹我平日里笑口常开的,其实每每夜里被当日噩梦惊醒,这个梦魇折磨妹妹二十余年来,’
‘也难怪妹妹定要复仇,实在是这个藩人可恶,’
冯小娥轻拍萨托娜的玉手道,
‘有什么要姐姐帮忙的,妹妹尽管说就是了,’
不知不觉中两人亲密了不少。
萨托娜将阿巴斯的店面一说,冯小娥立即说她通过相熟的豪商打探。
在广州,如今冯记也是知名的豪商,结交颇为广阔,很有些人脉,这些事当不算什么。
晚间,冯小娥执意留下萨托娜一同晚饭。
餐桌上,两人略略饮了些黄酒,自然多说了一些。
“没想到姐姐和妹妹我因事离开了官人身边,没有去奕州,倒是让那个倭人女子独占奕州王宫了,”
萨托娜提起这个不禁唏嘘。
奕州很多人都是她招募的,在奕州萨托娜的人脉深厚,奕州很多事情她是一清二楚。
宗菊姬在奕州简直处于独宠的位置,这让萨托娜有些不平。
“妹妹不必如此,其实妹子做的一切,官人当会有数,那个倭人女子怎么比的了,官人是个有情义的,”
冯小娥劝道,其实也是自我开解。
‘这倒是真的,官人一向对姐姐当日辅佑之情念念不忘,多次提及呢,’
萨托娜笑道。
“真的吗,”
冯小娥有些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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