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近两年,秦延再次登临秦溪。
如今秦溪的入海口已然是个不小的城镇了。
远远望去,夯土的城墙戍卫着河口镇,出入的行人可是不少,奕州青色战旗飘扬在城头。
虽然这个小城是开拓民在冬日里农闲时分建造的,不甚高大,但也是河口镇正规化的一个标志。
秦延看着心里还是相当高兴的。
河口镇的港口栈桥上,鼓号齐鸣,一个营的战兵整齐列队,迎候秦延的到来。
刘波全身甲胄在栈桥迎候着,秦延一踏上栈桥,刘波立即跪拜,
“属下拜见主公,”
秦延大笑着扶起刘波,但见这个发小如今肤色黝黑,显然这近两年也是奔波的苦了,没有舒舒服服的在此享福,
“你经年在此开拓,也是辛苦的紧了,”
“属下不过是微末之功,领命任事罢了,怎比的主公威名满大宋,如今福建路都到处传颂主公的赫赫功业,”
刘波恭敬到了极点,他是庆幸能跟随秦延建功立业。
“当不得数,只是一味的防守就是了,非某所愿,”
秦延不甚在意,说实话一味的防御战让他颇感无奈,即使大胜又如何,所有的战火都在大宋土地上燃烧,祸害大宋百姓无数,对对方国力的打击不足以致命。
此时随着秦延来此的周嗣和刘波见礼,两个发小也是说笑了几句,极为的亲热。
“刘波,此番周嗣接你之后戍卫流求,你将所有的事宜好生交待一番,”
秦延叮嘱道。
刘波急忙领命。
“只怕某做的不好,让主公失望,让这厮嗤笑,”
周嗣看着两年从无到有的流求开拓地有些怯意。
一切的一切都是极为不易,刘波当然极为辛劳,而且周嗣有自知之明,论开拓之功,他不如刘波。
“那就该当治罪了,你接下的如此好的底子,若不成事,某就该当挥泪斩马谡,”
秦延一唬脸道。
“麾下敢不尽力,”
周嗣急忙道。
他深知秦延最是反感未战先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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