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东主,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嘛,如今阿巴斯已然受到了惩处,我意,阿巴斯再拿出些银钱来赔罪,此事作罢如何,’
李敕笑看冯小娥。
“李推官,此事与你无干,您还是不必多事了,”
萨托娜冷眼看向李敕。
她是最了解秦延实力的人,秦延可算是一国之主了,何等权势。
再者说就是如今秦延在大宋的身份,一路经略使,龙图阁直学士,可是一个小小推官可以匹敌的,在此呱噪什么。
阿巴斯心里暗喜,嗯,这个小娘昏头了,敢如此对李敕,李敕就是不想尽力帮衬他都不成了,否则颜面何存。
李敕涨红了脸瞪着萨托娜,就待发飙,一旁一直沉默的冯小娥突然发声了,
“李推官,只怕你不晓得,这位也是秦经略的人,还为经略诞下一子呢,颇受宠爱呢,”
冯小娥说完嫣然一笑,放下里茶碗。
刚要发飙的李敕戛然而止,他刚要喝骂,被这句话惊吓回去,
“咳咳咳,此事当真,”
“李推官,您看小女子敢虚言以对吗,那可是我家老爷,龙图阁直学士,秦经略,”
冯小娥的沉稳让李敕心凉,这般看来只怕是真的,这是如何是好,不发飙吧,心里窝火,没有颜面。
发飙吧,咳咳,不敢啊。
阿巴斯眼睛都呆滞了,什么,萨托娜是秦延的外室。
那岂不是说当年他没有看错秦延,那个秦延当年果然窝藏了刺杀他的萨托娜。
只是,只是他如今又能如何,好像他只能束手就擒,否则他怎么抵受得过。
就在这时,外间一片呱噪。
一个衙役慌慌忙忙的跑入,
“禀推官,外间,额,外间广南西路经略使秦延秦大人仪仗到,秦延秦大人好像亲至,”
李敕当即一呆,随即急忙起身,慌乱的向外跑去。
阿巴斯则是一下跌倒在地,瘫在那里毫无声息。
“广州府推官李敕拜见秦龙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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