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面面相觑,显然很不满意,他们希望的是最好没有,或是一船几十贯最多百贯的收取,否则还是颇为让他们肉疼的。
“萨娘子,我等走海如何不易,您也是晓得的,再收取两百贯,实在是过厚,”
刘弼咬牙道。
萨托娜瞄了他一眼,和其他人讲获利不易,可能就信了。
但是她怎么同,她本就是大食海商出身,里面获利多少她门清,虽然两三百贯不少,但是这些海商还是担负的起,只是这些人不想交出就是了,因为海船多的怕是一年在此项上要交出几万贯的银钱,当然让其肉疼。
“流求首领讲,其收取商税,也保护这片海域的平安,只是这两年,福建路沿海的所有水贼几乎都被其水师剿灭,你等也是经历过的,”
萨托娜如此说,两人点头,这个不得不承认,水贼大减确实让其轻松不少,最起码这一年来在没有大的杀人越货的噩耗,
“因此流求首领以为他护佑一方平安,也当收取商税,合乎情理,”
“话不能这般说,流求水师剿灭海贼,我等当然拜谢,就是拿出万贯资财来也不是不可,只是收取这等商税,年年如此怕是太过了吧,”
一旁的蒋毅忍不住道。
“蒋东主,这是流求首领的将令,非是妾身能收回的,这已然是琉球首领的最后决断,听闻下月流求水师将会派出海船巡视,福建路和广南海域,但凡海船入海,须得缴纳商税,否则立即予以收缴,甚或击沉,”
萨托娜冷冷道。
几人无语,是啊,这位只是中间人,向她发难何用,下了决断也非她。
“不瞒萨娘子,我等不得已怕是要汇集一处和流求争锋,怕是一个两败俱伤之局,何不相让一步,”
王钦咬牙道。
萨托娜理了理秀发,慢条斯理道,
“那妾身就静候几位的好消息了,流求方面是决然不会让步了,”
这些人想要和奕州水师争锋,萨托娜只能祝他们好运了,实在是有些自不量力。
众人几乎是不欢而散。
出了萨珊女红店,王钦很不爽,他是广州海商的大家,有海船数十艘,只是跑马六甲等处,运送大食、天竺等处的海船就有二十余艘,乃是广南东路海商的行首,平日里地位极高,哪里受过这样的气,
“这个小娘子太过桀骜,哼哼,惹了某,某打压其,足以让其倾家荡产,”
刘弼鄙视的看了看这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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