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臣面面相觑,谁也没脸说强制将百万贯收归,毕竟是官家首肯的,如果反悔,岂不是让官家毁诺,没那么做的,太过没脸。
“秦延言称用这百多万贯,大修官道,将所有州县联通起来,便于广南经略司掌控全境,征讨不臣,倒也是物尽其用吧,”
蔡卞无奈道。
“曾卿,广南整修官道,需用多少,”
赵煦问道。
‘据臣所知,怎的也要有百万贯,’
曾布倒是实话实说了,这事儿还有方洁慈的奏报,瞒不过人。
“嗯,加上整备当地诸军,购置战马等等,确实需用这般,”
赵煦点点头,然后安慰自己道,
‘卿等还是好生利用此番三十万贯的进项才是,’
曾布、蔡卞点头,三十万贯也是不少了,可以解决很大的问题,最起码可以让他们的头发多幸存点。
赵煦则是咔吧着眼睛有些神游天外,无他,他有些悔意,秦延越是如此能干,他就有些后悔,当日起复秦延晚了啊,晚了,如果秦延早起复两年,可能在其任上还能做出不知道多少事来。
只是,赵煦随即想到,嗯,是秦延拒不奉诏的。
啧,这个刺头啊,真是让赵煦无可奈何,确实是个大才,只是过于桀骜,就是他这个帝王也是有些棘手,怎的就不能像其岳父李清臣般纯良呢。
接下来几日,政事堂相当的欢腾,今年的日子好过多了,诸位宰辅们也是宽松了不少,和往年不可同日而语。
两艘大宋版的福船形势在廉州以西的海面上,船上满满都是蔗糖,此行是从钦州驶去广州。
如今这也是一个繁忙的航线了,转为运糖开辟的。
船东吴翀闲来无事在甲板上晒着太阳饮着茶汤,很是惬意。
广南即使在冬季,有光照的日子也是很温暖的,又是吴翀闲暇的一日。
突然,桅杆的水手向着西方大喊着。
吴翀急忙跳起望去,他好像看到了什么,他急忙攀爬上桅杆向西望去,但见点点帆影出现在西边。
来船航速很快,是大宋沙船鸟船的船型,船只不甚大,船速却是比福船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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