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正在饮酒作乐,外间突然一阵呱噪,接着李乾清的亲卫突然进入大帐内,在李乾清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李乾清登时呆如木鸡。
“大帅,出了何事。”
一个俾将大着胆子问道,这也是喝的很嗨,往日他是不敢张嘴的。
“秦延统领雄略军击破后军大营,李遂战死,后军溃散,”
李乾清喃喃道。
直到此时,李乾清还无法接受这个消息。
大帐内一片哗然,方才还欢闹喧嚣的大帐沉寂下来,针落可闻,十余个军将以及一众头人都是不敢相信。
“秦,秦延的旗帜不是在城头吗,”
一个俾将磕绊道。
‘愚蠢,旗帜也能当真,’
陈祥呵斥道。
这个军情以来,陈祥当先信了九分,他一直预感大宋柱石般的重臣,屡败北方凶猛蛮狄的秦延不应该这么菜。
结果就来了这个战报,秦延终于露出了凶猛的獠牙。
“来人,将急报的斥候进来,”
陈祥命道。
几个一身尘土,脸上都是泥水的交趾骑卒斥候被引入大帐,他们立即跪拜,禀报这个紧急军情。
“现如今秦延所部扼守永定寨,击杀东进西返的运粮队,将粮道斩断,因此阮副将派我等急报大军,往大军立即班师剿灭秦延所部,”
李乾清脸色铁青,胸口不断起伏着。
他心有不甘啊,攻下门州,尽灭宋军主力,锁住广源州的咽喉,同时在门州敕封土官,让土官制在门州复辟,给大宋带来无尽麻烦,可保广源州一线继续祸害大宋。
完成这一切他的功业足以和李常杰相提并论,就在他要攻下门州的时候,这个秦延来这么一手让他功败垂成,李乾清怎么能接受得了。
这如同美女等着他临幸,就在他要提枪上马的时候被人败坏,心里这个憋屈不用提了。
“大帅,万不可犹疑,粮道一断,我军只有十余天的余粮,即使攻下门州也无济于事,却是有溃散之危,”
陈祥急忙劝解,不能让这厮犯浑,军中缺粮只是营啸就节制不住,不得已他用上了利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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