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泽对秦延的了解让他相信这个事儿是极有可能发生的,不禁默然,没想到中原的局势这般紧张了。
‘陛下,就是如此,我奕州远在海外,也可以坐山观虎斗,为何执意加入其中,执政虽为宋人,却是奕州之王,当以奕州为要,大宋为后,不可本末倒置,’
李升林再也忍不住了,整容拱手建言道。
本来他对秦延到如今还任职大宋就有微词,现今就是一个爆发吧。
秦延长叹一声,
‘我所为为了大宋,更是为了奕州啊,’
李升林懵懂,加入中原可能的变乱如何是为了奕州。
“奕州如今的根基在哪里,”
秦延问道。
‘当然是在大宋,’
宗泽沉声道。
李升林、张贺不可置信。
“我奕州的商税,香水,衣皂都是在大宋生发,没有大宋的财赋,我奕州寸步难行,只是自保都不得,”
宗泽点醒两人道。
两人恍然大悟,是啊,看着奕州现下兴旺的紧,其实根基在大宋。
秦延欣慰,果然是历史上的牛人,对局势有清晰的判断。
奕州现今局面不错,但是离开了大宋立即就会凋零,秦延一直身后的舆图,
‘大宋的富庶旷阔滋养我奕州,依靠这个庞大的商市我奕州崛起,但如果中原板荡,百姓流离失所,已然吃不饱饭,还有余力购入香水和衣皂否,’
秦延如此一问,李升林当即摇头,
“当然不成,怕是那时候我奕州发卖十不存一,”
“岂止香水衣皂不在,整个商事都要凋零,因百姓没有余力开销,”
秦延很清楚战争带来的经济危机,那种极度的经济萎缩会让让整个市场缩小数倍甚至几十倍。
“如此,还有多少商船出海,我军还能取得多少收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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