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接旨后继续前往广南西路就任足以。
秦延一行人在二十余日后抵达了海州。
返回家中,秦延和李婉私下言及了此事,李婉大惊,
“老爷,此番您太过鲁莽,官人不但是秦家人,也是李家人,您如此作为,如果瑞王登基,只怕秦家和李家都没有出头之日了,”
李婉泪如雨下,想想他的三位入仕的兄长,怕是因为秦延如此而前程尽毁。
至于秦延的前程,自家官人就是这个硬拗的性子,她也无法,只能由得秦延去了。
“此事是某拖累岳父了,”
秦延只能认罪,没法,他总不能说后世如何吧,但是他绝不后悔,还是那句话,他做了影响不了最后的结果他也是问心无愧了。
但是坐看历史沿着旧有轨道滑落深渊他做不到。
“如之奈何,”
李婉此时全无主意了,不知道怎么解除如此危局,蓦地她看向秦延,
“夫君这是筹划着什么吧,”
秦延点了点头。
李婉蓦地瞪大了美目,她终于明白只怕夫君就要返回奕州,走上一条和大宋分崩离析的道路。
只是这条路结果会是什么,她内心七上八下,好像执掌一方很是让人心动,却有个问题,整个家国重担就在秦家一身。
如同以往的王朝一般,朝代更迭,很多臣子不过是换个主人,但是君王却是命运极为悲惨。
奕州也是如此,奕州兴旺起来还好,如果出现大的问题的话,秦家如何呢。
“夫人,现下好生打理家中事宜,一旦听闻瑞王赵佶登基,立即搬离此处去往奕州,那时要毫不迟疑,”
秦延叮嘱道。
李婉心慌意乱的含泪频频点头。
她无法想象,怎么数月间局面就到了如此的地步了。
只有一样,不用纠结秦臻石去往奕州的问题了。
三日后,秦延召集的奕州军政要员宗泽、张贺、刘波等人秘密抵达了曹村秦府。
夜晚,秦延的书房内,几人围坐在火炉前饮茶叙话。
“诸位,被某急报招来,是否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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