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所有人立即羁押,如有反抗格杀勿论,”
秦延戟指魏砾等一干官员道。
聂胜直起身一摆手,军卒涌上,几个对一个,将所有人兵器收缴,那些衙役谁也不敢反抗。
几个随着魏砾来的班直反抗,立即被砍翻在地,惨叫声声鲜血淋漓。
魏砾已然吓得瘫倒在地,此时他哪里不知道秦延已然反了。
偏偏方才他对秦延羞辱不已,此时他要担心自家小命,当时就萎了。
‘秦龙图息怒啊,这可是谋逆大罪,是要灭族的,’
方洁慈哆哆嗦嗦道。
他寄希望秦延只是一时间的动怒,事后还有环转的余地。
邓岷却是一言不发,他已然从京中禁军转瞬变为秦延麾下晓得了,秦延怕是早有预谋,只是方洁慈和他入瓮而不自知罢了。
“方转运,此番某不过是乱命不从,行兵谏而已,你等性命无忧,”
秦延冷冷道。
方洁慈算是清楚了,人家沉稳极了,根本不是什么一时动怒,看来得罪了瑞王后,秦延就筹谋此事了。
“秦龙图不可啊,您想,广南西路军卒极少,就是节制全部军力,朝廷讨伐大军一来一鼓而下,那时候玉石俱焚,”
邓岷拱手劝道。
他以为自己说的没错,就秦延手下这点兵力,怎么可能抵挡朝廷从西军河北禁军抽调的精锐边军呢。
“今年怕是不成了,年余后大军即使来临,广南西路已然是固若金汤,邓副总管当信的过某的治政治军才是,”
秦延淡然道。
邓岷哑然,是啊,给秦延年余光景,凭着秦延的整军手段,怕是那时候就有数万精兵等着朝廷大军,数万秦延整训的精兵,加上广南西路炎热的气候,就是朝廷大军来临,也不敢说一定击败秦延吧,这可是百战不殆的秦延啊。
“秦龙图,哪怕军中整肃,只是政令不通,您也是节制不了广西南路,须知广西南路各处官吏都不会从逆的,”
方洁慈苦口婆心点醒秦延,政令不行,内部不稳,拿什么和中枢对抗,必败无疑,何必如此呢,只是拖延时间罢了。
“某的执政无须方转运建言了,方转运从今日始无官一身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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