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中的禁军也可以齐整行进,但是如有狂风雨水之时,军阵必然散落,哪里有眼前军阵般如同常日般威风凛凛,很显然这些军卒都是严苛整训出来的精兵。
此时,雨水突然大了起来,雨雾蔓延开来。
随着号令军阵返回了原地,随着军将号令,轰的一声所有的军卒一同踏地站定,所有军卒昂首面向高台叉手而立。
高俅等人以为这次小小的校阅已然结束了,毕竟如此雨水还能作甚,京中禁军此时已然如鸟兽散了,军将根本号令不住。
让他们没有想到的一幕发生了。
秦延在亲卫的随扈下离开了高台,三人面面相觑,这是什么意思,秦延何为。
但见秦延来到高台下和军阵相对而立,他和身边两百亲卫也是站立在肆虐的雨水中。
秦延和两千多名军卒一同静立在雨雾中,旋即他的盔甲大氅被雨水湿透,秦延毫无察觉般伫立在雨中。
一刻钟,两刻钟。。。。,半个时辰。
两千余人所在的校场上诡异的沉寂着,没有人抱怨,没有人鼓噪,有的只有雨水击打地面上和兵甲上的声音。
此时台上王念祖、高俅、陈肃等人已然双股酸麻,疲敝不堪,下面的军阵还是稳稳矗立。
此情此景让所有京中来人敬畏,虽然军阵无声,他们却感到一股杀气蔓延开来。
高俅、陈肃总是讥讽的破嘴也沉寂无语,只是身子禁不住的颤抖,此时王念祖长叹一声,
‘不动如山,难撼动,此天下强军,’
随着王念祖一说,两人看向下面那些士卒,但见雨水从他们脸上汩汩流下,而他们目视前方眼神依旧犀利,仿佛该死的雨水流淌在其他人身上,他们身上因为雨水浸湿的兵甲穿在他人身上一般。
对自己如此狠的军卒可想而知对敌人的狠辣,这般军卒不是强军是什么。
高俅敬畏的看向军阵前那个雄阔的背影,一个时辰了,这个秦延就是和军卒一个待遇,风雨侵蚀中如雕塑般伫立,有大帅如此表率,军卒敢不效命。
高俅此时毫不怀疑秦延昔日那些殊功,也只有这般人才能身先士卒,让将士效死吧。
好像被此情此景感动一般,雨水竟然小多了,化为绵绵细雨般模样。
此时秦延号令一声,但见整个军阵齐整的转身向后踏步而去,即使一个时辰后,这个军阵还是如同刀砍斧凿般齐整轰轰的离去。
秦延也离开了台下返回了高台。
高俅瞄着秦延大步流星而来,心中咂舌,他无法想象,此时不该是腿脚酸麻吗,他就是如此,秦延怎么还是快步匆匆,只能说秦延这厮平日里也是勤加操练,这厮对自己也够狠,非常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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