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种师道刚刚返回大帐,还未来得及沐浴更衣,亲卫禀报王禀前来拜见,种师道当即让其引入大帐内。
两人寒暄后落座饮茶,其实两人也算是熟悉,毕竟王禀和种师闵相交甚好,而且王禀就在鄜延路行走,对种家助力甚多。
“种副总管,下官自行前来有一事请教机宜,”
王禀正色道。
‘王钤辖太谦,何事只管讲,商议一番而已,’
种师道笑道。
“种副总管,下官对于此番征战颇为不虞,窃以为战事可能极为不顺,童宣抚、梁学士有轻敌之嫌,”
王禀低声道。
种师道疑惑的看了王禀一眼,
“王钤辖为何如此说,须知北辽残败,皮室军几乎全军覆没,据说南京中昔日的宫分军和皮室军只有两三万之众,实不能和往昔相比了,剩下的都是奚人、渤海人、汉人等杂军,而我大军十余万精锐,想来胜面更大,”
‘种副总管,当年河东大战胜的酣畅淋漓,十八郎统辖的好啊,’
王禀点了点种师闵的干系,种师道露出尴尬的一笑,十八郎嘛,如今是种家一个极为无语的存在。
因为种师闵的叛离,让种家风声鹤唳,好在种家在西军根深蒂固,子侄遍布各路,让官家和朝廷颇为忌惮,否则的话一众人等都返家待罪吧。
因此,如今一提起种师闵,种家人都是避而不谈。
‘种副总管,王某说的是真心话,’
王禀低声道,以自家人自居,
‘昔日,十八郎在太原时,某去了太原数次,和十八郎好生的玩耍了一番,听十八郎讲了秦经略整军诸事,当年河东大战胜的殊为不易,尽皆秦经略之功,’
种师道只是点了点头,不轻易言声,他是一个极端谨慎的人,不比种师中和种师闵粗豪,小心无大错。
“可说当年没有严苛的整军数月,甚或为此鞭挞、严惩了几路指挥,根本没有后来的大胜,只是嘛,现如今虽然我军大军云集,却是战力参差不齐,大多战力不堪,下官甚为忧虑,此战。。。。”
王禀一脸的忧虑。
今时今日的王禀不是当年的少年郎了,历练多年,未雨绸缪还是有的,他筹算一番后还是觉得宋军如此大意轻敌,局面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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