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署低声道。
张叔夜无语望天,都是些鬼魅之人,想的都是阴谋诡计。
天见可怜,他想的不是这个好嘛,他是怜惜中原百姓,大宋军眼见无法击败金军安定中原,哪怕是奕州军能击败金人也好,难道坐看中原陆沉。
只是李署之流想的都是什么物件,着实让他头疼。
不过张叔夜内里颇为钦佩秦延,异位相处,奕州坐看大宋和金军大战,自己偏居一旁坐收渔翁之利当是上策。
秦延却是没有这么做,而是主动寻机决战,秦龙图不晓得其中利益吗,当然清楚,但还是决意和金军决战,为何,张叔夜左思右想还是以为秦龙图当以天下万民为先,自己私利次之。
张叔夜自问居于秦延的处境怕也很难抵挡坐山观虎斗的诱惑,那个利益是太大了,让其他两家厮杀,秦延这是安定京东西路和京东东路,趁机向南攻伐淮南东路,甚或江南路,待得宋庭和金军舒缓过来,已然局面大定,此时再行和宋金争锋,那才是上策。
但是秦龙图没有如此做,当先想的是击败金人,收复中原,如此秦龙图非常人也,心怀天下和千万生民,当得起一个贤主,相比之下仓皇抛弃京都南逃的赵佶不过是一犬尔,和秦延相比天壤之别。
张叔夜以在赵佶治下为耻,只是叛离大宋有损声名,张叔夜也是犹疑中。
张叔夜淡淡一笑,没再多言,和众人一同进入了大营中。
奕州军大营一处塔楼处,秦延用远望镜探查齐州西城外数里的情形。
秦延身边则是种师闵、宗泽,郑全等人。
“殿下,此处还是颇为利于我军步阵的,”
种师闵一指北面,
‘那里是西山所在,此山虽然不甚高大,但可以护佑我军右翼,金人骑军无法形成围攻之势,如此我军骑军只须全力护佑左翼的平原处就可,’
秦延点头。
他明白种师闵的考量,金人此来铁骑怕是有四万余,比奕州军骑军的两万余,人数要多。
这就是金军可以利用的优势,可利用机动力主攻奕州军的左翼骑军和右翼骑军,只要奕州军左右两翼有一处抵挡不住,中间的步军侧翼暴露在金军铁骑兵锋下,就有全盘崩溃之虞。
所以种师闵才说利用西山支撑右翼,却是将骑军主力布置在左翼,如此即使金军骑军虽然人多势众,也是无可奈何。
‘现今只有一样,如果阵势对金军不利,金军是否避战,’
秦延皱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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