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属下见了,纷纷下了马靠拢过来。
“你们都走开,许锦山留下!”
众属下哪敢违拗?均牵了马离得远远的。许锦山轻步走近,毕恭毕敬的随伺在他身旁。
“好哇!胆子可真不小!居然敢跟本官玩花样!”缪易真喃喃自语。
“冤枉啊!”许锦山吓得面色陡变,忙跪地抱住他的大腿,惶恐地急声道:“大人,天大的冤枉啊!……再借小的一百……不,一万个胆子,也绝不敢欺瞒大人您呀!”
“谁说你了?”缪易真佯怒,却忍不住莞尔:“起来!”
许锦山怯生生地站起身来,尴尬地小声问:“大人,您说的是谁呀?……”
“不该你知道的,别乱问!”缪易真瞪了他一眼,严厉地道。
“是,是!”许锦山诚惶诚恐,不敢抬头。
“对了,刚才你所说的那东方震已然身死一事,燕豪可已经完全相信了?”
“恩。”许锦山心下纳罕:听他的口气,似乎那东方震并未身死,莫不是……已查实了此事?……不可能呀,我可也是亲临现场查验过的,怎么可能没死呢?于是便提醒道:“大人,我看此事非常可信,人证、物证都有呢!”
“哦,说来听听。”
许锦山觉得他的神情有点嘲讽的味道,便硬着头皮道:“长安镇的衙差——至少有四人都亲眼见过,死者的确是那东方震……而且,在现场,还找到了那贼子的兵器呢!”
“是吗?”缪易真皮笑肉不笑地淡淡道:“如此看来,倒果真是死了!”
“莫非……那贼子并未身死?”
“哼,本官说过吗?”缪易真冷冷地斜睨了他一眼,讳莫如深地道:“该死之人,自然是该当趁早死去的!”
许锦山不敢再接口,迷惘地看着他。
缪易真斜望着天际的悠悠白云,嘴角泛起一丝笑意,喃喃自语道:“暗箭行动在即,却仍这样没完没了的纠缠不休,我本还发愁呢!如此最好了!”
这次,许锦山倒听出来了,他所说的这个纠缠不休之人,乃是指的赵燕豪。
“听着,”缪易真神情肃然,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眼睛,“东方震已死,此事千真万确!若燕豪还有所怀疑,务必要令他坚信!”
※※※
一名衣不蔽体的乞丐蜷缩在陋巷一隅瑟瑟发抖,麻绳似的乱发遮挡着污浊不堪的脸,不但看不出有多大年纪,甚至连性别也难以辨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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