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琨瞄了他一眼,低着头不敢吱声。
“大伙儿听着:”缪易真放下筷子,逐一扫视了众属下一眼,缓缓道:“一路之上,谁敢再像宗琨这样,目无法纪,惹事生非,决不轻饶!”
“是。”众属下诚惶诚恐。
赵燕豪见师叔如此约束众属下,心情舒畅了不少。又吃了一会儿,忽然想起窦行空尚在车上,便道:“师叔,我给那窦行空送点吃的去。”
“哦,我还忘了。”缪易真笑道:“燕豪,你不必去,让耿云去。”
“我吃饱了。我去!”赵燕豪拿了两个馒头,快步出了竹篱院,立感骄阳似火,甚是炎热。
拉车的马已栓在林中,车身停在道旁,兀自暴晒在烈日下。
赵燕豪急步走到车厢前,掀开黑垂帘,一股闷热而浊臭的气息涌出。
车厢内闷热得如同蒸笼一般。
一名黑衣老者软绵绵的仰躺在车厢内,苍白的脸上汗渍满布,早已昏厥。
赵燕豪忙把那老者抱入林中,将他靠在一棵枣树干上,右掌贴着他的胸口,掌力微吐,一道温热的内劲透胸而入。
老者呛咳一声,幽幽醒转,呻吟道:“……水……水……”
“窦前辈,你忍忍!我这就去取!”
缪易真见赵燕豪匆匆走回,面有怒色,微诧道:“燕豪,怎么啦?……那贼子不肯吃么?”
“他热晕了!我拿水给他喝!”赵燕豪向老板娘讨了碗清水,寒着脸转身往外走。
“耿云!看你干得好事!”缪易真蓦然拍桌而起,脸色铁青,指着耿云怒喝道:“还不快去帮忙!”
耿云吓得一哆嗦,忙离了席,去抢赵燕豪手里的碗。
“不敢有劳!”赵燕豪看也不看他一眼,轻轻一拂。
耿云顿觉一股强劲的力道撞来,踉跄着退了两步方始站稳,一张脸胀得通红,却又不敢发作。
赵燕豪喂窦行空喝光了水,关切地问:“窦前辈,好些了吗?”
窦行空蜂窝满布的马脸上露出感激之色,喘息道:“好多了!……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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