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积在体内的掌力是清除了,可他感觉腹内剧痛难当,似还在流血。
“真糟糕,肯定是刺破肠子啦!”一个念头蓦然闪现在心头,“怎么办?……不行,得立刻去找大夫!”
主意已定,站起身来,慢慢朝镇上走去。
晨曦微露,除了偶尔传来的几声鸡鸣外,整个龙门镇静悄悄的,似一个酣睡未醒的孩子。
赵燕豪在一处“济世堂医馆”的招牌前停下脚步,“砰砰”拍门。
过了好一会儿,门板开启,一名睡眼惺忪、头发蓬乱的伙计探出头来,笑道:“客官早!”忽见他浑身浴血,吓了一大跳,本准备马上闭门谢绝的,却见他面色慈和,心下稍定,停下了欲上门板的手。
赵燕豪温言道:“小兄弟,我受了刀伤,烦请为我疗治。”
“这……”那伙计搔搔头,“先生得过了辰时才来医馆哩!……要不,您晚些时候再来罢!”
“我就在医馆等,好吗?”
那伙计无奈,只好延请他入内。
赵燕豪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以手按着小腹上的刀伤,咬牙忍着痛楚。
“很疼吗?让我看看!”那伙计来到他身旁,关切地问。
赵燕豪苦笑。
那伙计拿来剪子,轻轻移开他的手,剪破了伤口周围的衣服,仔细看了看伤势,惊声道:“呀!你伤得好重!兴许肠子已被刺破了哩!”
“恩。”赵燕豪满额冷汗。
“你忍忍!我这就去叫师傅来!”那伙计大步出了医馆。
过了顿饭工夫,一名五十来岁的靛蓝衣袍老者跟在那伙计身后进了医馆。
那老者看了看赵燕豪的伤势,盯着他的眼睛问:“这位小哥面生得很,你是外地人罢?”
赵燕豪点点头。
“那……你是如何受伤的?”
“哦……晚辈因有要事,不得不星夜赶路,路经贵地之时,不幸遭遇了贼人,不但财物被抢了去,还被刺伤了……”赵燕豪撒谎。
那老者不再追问,沉声道:“这样,你先去大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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