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牌手!撞开观门!”上官雄大喝。
数十名帮众手持盾牌,扛着巨木,呐喊着冲向复真观观门,惨叫声中,数名帮众受伤跌倒。
“蓬!”“蓬!”声中,灰尘弥漫,但观门厚重,纹丝不动。
“你们退下!田兄弟、白兄弟,你们上!跃进去,打开观门!”上官雄见观门门楼高二丈余,而且估计上面定有高手把守,除自己外,就数他们武功最高,便让他们先去试探一下。
田、白二人冒着羽箭一跃而上,刚刚踏上琉璃瓦面,屋脊后突然冒出十余名道人,剑光霍霍,居高临下地杀将过来。
因瓦面溜滑,又身处低位以寡敌众,二人抵挡了几招后,渐渐遮挡不住,只得狼狈地跃落回观外。
上官雄思忖:看这观门的高度,估计只有三百来人能跃进去,即使我方这三百人都跃进去了,但对方足有六、七百人,如何能对付得了?若是打不开观门,这外边虽空有两千名帮众,也只能是干着急!……看来,撞开观门才是唯一的办法。
“盾牌手!再去撞!无论如何,一定给我撞开!”上官雄厉喝。
百余名盾牌手掩护着扛着两根巨木的帮丛冲向观门,大声呐喊着发力猛—撞。铺天盖地的箭矢射落中,眨眼间十余人挂了彩。
“咚咚”三十余撞后,观门终于轰然洞开,上官雄率众潮水般地涌入。
出乎意料的是,观内只有不足二百名道人把守,而且高手也很少,没过多久,就倒下了数十名道人,余道纷纷狼狈逃窜,因地形熟悉,眨眼间就逃得无影无踪。
这么轻易地就拿下了复真观,倒出乎上官雄的意外。
“乌木在玩什么花样?难不成将主力都撤到了紫霄宫,等着决一死战?”上官雄思忖。
事实好象果然如他所料,沿太子坡一路推进,过了逍遥谷,直至到了紫霄宫前的广场上,仍没有再遇上抵抗。
紫霄宫背倚展旗峰,层层殿堂楼阁倚山迭砌,栉栉毗鳞;两旁屋宇错落有致,丹墙碧瓦,雕梁画栋,富丽堂皇。
此时,紫霄宫宫门洞开,静悄悄的毫无声息。
“乌木!上官雄来拜山!快出来说话!”雄浑的语声震得群山回音缭缭。
过了良久,仍无回应。
“他妈的,又在玩什么花样?”急先锋滕海鸣急吼吼的冲上台阶,大踏步向观门内冲去。
“滕护法,小心有埋伏!”马名山大声提醒。
话音未落,滕海鸣已然冲了进去,马名山心下叹息,顷耳细听着即将到来的打斗声。
哪知,过了一会儿,仍是没有动静。
滕海鸣持着双锤快步走出来,气呼呼地叫道:“你们怎么回事?一个也不跟上来!怕什么怕?一个鸟道士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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