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他们?”朱夫人眉心打结,忽然扼腕叹息:“对呀!这臭婊子昨日就跟我提过,想跟着他们去,见我不同意,就没再吱声了……没想啊,她竟敢阳奉阴违的,是我大意呀!”
“不,是小婿大意了!昨日我就见她跟那姓沈的不对劲……”
“不对劲?什么意思?”朱夫人显得很好奇。
“呃……”徐良善假装没看见朱玫正别着嘴嘲讽地看着自己,“我见这臭婊子一直都跟那姓沈的眉来眼去的,当时却没有细想……如今想来,太明显不过了,他们就是一对奸夫淫妇呀……”
“奸夫淫妇?怎么会呢?”朱夫人喃喃摇头,“他们总共才认识几天呀?……再说了,也根本没有机会呀!”
“至少都是有那种坏心思的!”徐良善肯定地道。
“是呀!没有那种心思,如何会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丑事来?”朱玫乜斜了他一眼,阴阳怪气地道。
徐良善哪敢惹她?忙转开了头不敢接口。
“真真是猪狗不如的畜生啊!”朱夫人气得脸色发白,忽然放声大哭道:“可怜的老爷啊,您死得太不值呀!呜呜……您睁眼看看,自己弄得家破人亡的,保护的都是些什么畜生呀?!”
徐良善正准备劝慰朱夫人,忽听院中传来了喧哗嘈杂声。
“大清早的,怎么就来了这么多买米的?”这不同寻常的情况令他很好奇,忙快步走出去看个究竟。
一看到院中的情形,他立刻就明白是怎么回事,整个人立时如掉进了冰窖中一般。
为首的那一高一矮的两个怪人,不是沈凌霄所说的敌人的头领,还会是谁?
天尊双手抱臂,傲然地走在前头,地尊则揪着刚刚备好马匹准备出门的徐庆,将他推得踉跄着后退不迭,身后跟着那十来名同伴,正将试图阻挡的几名伙计推得东倒西歪。
“哪个是徐老板?”地尊一把将徐庆推倒在院角,大声怪叫道。
“鄙人就是!请问各位老板,是来买米吗?”徐良善忙微笑着上前拱了拱手,接着向伙计们厉声喝道:“不长眼的东西,挡住贵客们做什么,赶快滚开!”
“少罗嗦!说!那伙人去了哪里?”地尊开门见山,一把揪住他胸口。
徐良善讶然道:“那伙人?什么人?请您说清楚点,鄙人不懂。”
“少装蒜!邹氏米行那老板都告诉我们了,说那伙人来了这里,昨日傍晚才走的!识相的赶快说出来,免得受皮肉之苦!”地尊一把将他掼在地上。
“我真不知道您说的是什么呀!”徐良善抚着被摔疼的屁股,哼哼唧唧的慢慢爬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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