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南宫孚顾不得伤敌,纵马返身冲向敌群,寒光闪处,堕马者纷纷。
“走!”南宫孚一边砍开血路,一边大叫。
南宫烁、南宫炻、南宫秋、南宫展、南宫博、南宫荻早舍了敌人,夺马跟在南宫孚身后。
南宫孚挡了秋云淡一剑,反手一剑将其逼退,一勒缰绳,猛冲向另一个包围圈,三名回身抵挡者中剑落马。
人马如奔雷般划过,惨呼声中,早被冲出了一道大豁口。南宫孚俯身探手,抓住月儿衣领,提于身前的马背之上。
南宫睿见月儿脱险,一剑将一名敌人刺落马下,翻身上马。
“随我冲!”南宫孚一马当先,宝剑开路。余人紧随其后。
南宫秋不肯舍了被俘的弟弟和妹妹,赤红着双眼,杀向敌群,欲去营救。
“三哥!不可!”南宫孚回身一瞥,忙将月儿扔向南宫展,调转马头杀回来。
南宫秋早已被追上来的十来名锦衣卫敌住,须臾,身上又新添了两道伤痕。
匹练般的剑光裹着南宫孚的身影冲至,三人中剑落马。
“三哥,你想二伯绝后吗?!……滚啊!”南宫孚一边杀敌,一边怒喝。
“驾!”南宫秋一抹泪,掉转马头,狂窜而出。
邵风、卢南山双双杀到。南宫孚奋起精神,且战且走。
秋云淡率领着众锦衣卫绕开激战中的三人,奋力追击余孽。南宫荻一边回身射箭阻击,一边控马逃逸。
南宫孚的武功,只堪堪敌得住邵、卢二人,加之一番激战,早已疲累不堪,当下不敢恋战,回身杀出敌阵,紧紧追蹑南宫秋一行。
一方是拼死逃命,马不停蹄;一方是奉命追击,心有所忌。
众锦衣卫为何心有所忌呢?一者,南宫孚的神威,早已震慑住了他们;再者,已然死伤了十余名兄弟,谁都惜命,不敢过分追近,以免成了炮灰。所以,及至晌午时分,众锦衣卫非但没有追近,反而落后了一两里地。
“邵大哥,这样的追法,恐怕会被他们逃掉呀!”秋云淡发愁。
“别担心,他们逃不掉的!”邵风似乎早已有了打算,“他们武功很强,尤其是那南宫孚;而我们呢,硬手少了,即便追上了,也未必能抓得住……”
“邵大哥说得是!”卢南山附和,“敌人的实力,与我们悬殊不大,要想抓住他们,我们也得付出不小的代价呀……”
“话说回来,我们不是已经抓住了两名逃犯么?”邵风笑笑。
“话虽如此,不过……”秋云淡愁眉微蹙,“抓不住南宫孚,大人那儿如何交代?”
“放心吧,只是时间问题。”邵风正色道:“只要不跟丢就成了。……秋兄弟,交代下去:立即给大人飞鸽传书,要求增援!”
秋云淡展颜笑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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