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无法愈合,哪怕他可以三五天不进食不活动免得再加重伤口,可只要伤口不止血自己就活不下去。
天色暗沉,秋风萧瑟,夏末秋初的雨要来了。
“轰隆隆~”
雷声隆隆,震醒了白沚,看着滚滚天雷他的身体在本能的发抖。
蛇类这个种族,古老而神秘,哪怕他自己的身体,白沚也有很多没有搞清的地方。
比如,那捕蛇人的种种手段并非寻常的捕蛇人,那纹在胸前的金翅大鹏更不是凡人能布下的手段,这些东西都仿佛对应着蛇类远古的祖先们,未知的后代只能懵懵懂懂的遵从来自血脉的嘱托。
“轰~”
一声惊雷震响,瓢泼大雨落在了白沚身上,他的伤口血水混合着雨水,白沚的身体发烫起来,他大抵是感冒了。
即便是生为冷血野兽的蛇类,也无法免俗于感冒发烧,这点常识白沚还是懂得。
烟雨朦胧中,一个披着蓑衣的小人走近,白沚有些惊讶。
“蛇大仙!你冷不冷啊?”大雨中雨水飘落秋风吹得蓑帽下小童脑袋一歪一歪的,哪怕是蓑衣防雨也防不住这样的大雨,全身湿透的小童被雨水打得眯着眼睛揉了又揉,湿漉漉的头发紧贴着微红的脸颊。
白沚突然想笑一声,为这个着实有几分可爱的小童。
于是,他艰难的抬起头摇了摇。
小童猛然惊喜道:“蛇大仙,你真的听懂我的话?”
白沚无奈的又点了点头。
保生欣喜若狂,甚至一点都不胆怯了摸着他的头道:“那蛇大仙你会说话吗?”
白沚懒得动了。
“哦,那看来蛇大仙是不会了。”保生有些失落,随即又笑道:“不过蛇大仙能听懂我说话!”
“哎,对了!”小童在风雨中靠近了白沚脑袋,捂着嘴悄声道:“我偷偷拿了主家的金疮药来,听说是专治刀伤剑伤的,我拿走时连守药的赖泼皮都没发现药少了呢。”
说着,他忙从怀中小心翼翼的取出了一个有些旧的陶罐,晃了晃,道:“呐,这就是了。我给你抹上,然后用蓑衣盖上再用土埋起来,等个三两天就保准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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