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罗玉燕为秦芒忙前忙后的,沈倾瑶顿时有股自己是个多余的人的心痛,咬了咬唇,终究是什么都没有说就转身离开了了。
她其实很想问,他是不是很痛?后背的毒有没有解开?手上的伤口有没有伤到筋骨?耳朵有没有问题?
可是……
其实她明白,作为武王的继承人,秦芒妻妾成群实属正常,雨露均沾最好不过。道理再明白不过,但是她却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道坎儿。
……
纷纷扬扬的雪花片片飘落,如杨柳飞絮,似无尽梦幻隔去了沈倾瑶的视线,厚厚的积雪压着松枝,沉沉下垂,不时的掉下一两片雪块,落在地上的堆雪之中,消失的无声无气。
她已经不知多久有过这样趴在窗子上看雪了。
府内,被火红的颜色一点一点的装扮了起来,渐渐的有些年味,可是,不该出现的人,也多了起来。
秦芒是初二生日,到达弱冠之年,便是他的即位大典。
正因为如此,武王府的家丁里总是穿插了好几个新面孔,她能够感觉到,府里有不止一股势力在伺机而动。
武王府代代为皇帝打天下立江山,代代刚正不阿,上一代武王在朝堂更是个忠直谏臣,得罪的人自然是不少。
沈倾瑶披上白色的狐皮大氅,走进飘摇风雪之中。
“瑶儿拜见母妃。”沈倾瑶跪在武王妃秦宓氏面前,垂眸低首,一副乖巧得不能再乖巧的样子。
在她的面前,沈倾瑶总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武王妃秦宓氏淡笑颔首,对沈倾瑶招手,示意她坐到旁边。
沈倾瑶起来,坐到了偏左的一个位子。
武王妃秦宓氏抿了一口热茶,出声问道:“芒儿的病治的怎么样了?”
“回母妃,世子的病乃是顽疾,需要坚持治疗。”
“嗯。”武王妃秦宓氏点了点头,“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沈倾瑶抿了抿唇,用凝重而严肃的眼神看武王妃秦宓氏,“母妃,瑶儿这次来,是想要主持这次的年宴和即位大典。”
她不是信不过武王妃秦宓氏,但是府内府外现在不知有多少眼睛正在盯着武王府的一举一动,如果在即位大殿中出现一点差错,都可能会让武王府成为整个国朝的笑柄!而且,她最怕出差错的,就是秦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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