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王,朕问你,朕要你去查办此次贪污弊案的幕后黑手,筹集赈灾粮款,你们途中遭遇到暗杀,为何禁卫会找到一具与你身形相似的尸体运回京城?而你,为何又会出现在距离那边千里之遥的高丘边境,还让人抓了季沭阳?”
“回禀皇上,臣也奇怪为何会有这样一具尸体被冒认,甚至险些连累家母病重,微臣听说这个消息后已经派人先行一步到九城衙门已经看过,正如陛下所说,只是身形相仿,所谓人有相似,物有雷同,天下之大,或许,只是巧合。”
秦芒淡淡的开口,仿佛感觉不到皇甫锐身上越来越重的暴戾气场般从容不迫:“至于季沭阳,微臣正要禀报皇上,季大人以权谋私,有负圣恩,微臣已经搜集了此贼勾结高丘,军中逆谋的证据,恭请皇上圣裁。”
“混账!”因为没有太监在房中服侍,秦芒便亲自将奏章送到桌案前,皇甫锐看也不看一样,已经是怒火中烧:“季大人是朕派去边关的监军,怎么可能串通敌军谋逆?这些证据算不得数!倒是你,朕让你去查办贪污弊案,你却跑到边关外城,秦芒!你要将朕的圣旨置于何地!”
“微臣去边城,正是为陛下查办贪污弊案。”
秦芒慢悠悠道:“经微臣多番查证,季大人不仅是勾结高丘的叛逆,还是这次赈灾粮款贪墨弊案背后的最大主谋,倚仗皇上的信任阳奉阴违,假公济私,所有证据微臣已经在还京途中命人快马加鞭送至京城,刑部也已经将其核审完毕。”
核审完毕?皇甫锐气得胸口闷痛,瞪着秦芒半天都说不出话来。没有他的旨意,谁给了刑部的权力去查季沭阳的?
“是谁让刑部去查的”皇甫锐一拍桌子,朝着外面扬声吩咐:“让刑部尚书立即过来御书房见朕!”
“是。”外面立即有人应声,匆匆而去。
秦芒对皇甫锐气急败坏的样子早有预料,老神在在的站在一旁静等。
不多时,门外就传来内侍的禀报,刑部尚书门外求见。
“让他给朕滚进来!”皇甫锐一声怒吼,门外的小太监吓得一哆嗦,赶紧开门让刑部尚书进去。
“微臣参见皇上。”刑部尚书垂着头走进来,恭敬的行礼问安。
皇甫锐一甩秦芒刚刚放在他桌案上的奏折,冷声问道:“武王刚刚奏禀,刑部已经核审了季沭阳的罪证,朕问你,是谁让你们刑部没朕的旨意,胡乱审问朝廷命官的?季家几代忠良,门风清白,怎可胡乱草率定罪!”
刑部尚书连忙道:“回皇上,核审罪证的谕令是三位皇子联合下到刑部的,微臣不敢轻率定案,每一份证据都是几位同僚一起进行验证,季沭阳此人,的确与此次贪污弊案有着莫大的联系。”
“胡闹!朕现在还好端端的活着呢,从什么时候起,官员的审讯认命,皇子也可以参与了!”皇甫锐气恼的一拍桌案,心里却在暗恨这个季沭阳,出身清贵之家,竟然还能让人查出贪墨钱粮的证据来,简直是一块不可雕的朽木。
刑部尚书也在心里叫苦喊委屈,他这算是池鱼之灾不,皇帝一睡就是十来天,朝中乱成一团,皇子临政,亲王辅政,这是最常见的应急,总不能因为你只是睡了还没死,这朝廷就一直干耗着等你回来管吧。
皇甫锐也知道自己这通邪火发的不地道,清了清嗓子:“此案先移交出来,等三司会审核实后,再议。”
“这……”刑部尚书面露为难,有些求救似的望向秦芒。
皇甫锐最见不得的就是这个了,立即瞪眼:“怎么,你还有其他建议?”
“回皇上,微臣几日前已经将核审结果呈报给了三皇子殿下,殿下说如此贪官,一定要杀鸡儆猴以儆效尤,便张榜公示给全城百姓知道,老百姓看过皇榜后争相告知,纷纷称赞武王兵贵神速仅一月之余就擒获重案要犯,皇上您知人善用,百姓之福,若是此时更改结果,恐怕是……”
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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