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声眼睛里闪过寒光,他本想找个适合再告诉她,没想到安心自己查出来。
看着冷得发抖的安心,霍靳声拉住她的手,声音温柔说:“选择了报仇,那么我们接下来就不能有任何犹豫。你要明白,任何跟乔姓沾上关系的人,都不能信任。”
注视着霍靳声的眼睛,安心慢慢点了点头,视线停留在他脸上。
她的眼睛里有积累已久的疲倦,被他的冷静和安抚一点点化解。
“靳声,黎浩被乔家的人打成重伤住进病院,很可能成为植物人,你说这是不是报应?”安心低声说:“人在做天在看,他以为他可以谋财害命高枕无忧,逍遥自在,却想不到总有一天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安心眼底都是无奈,“我现在知道了,为什么外公要做那么多慈善,他一直在弥补他当年的错误。清明那天,他是要山上祭拜当年那场事故中的受害者,却想不到自己会被人盯上……他终究没办法弥补,他也终于结束了漫长的不安。”
这是一个囚笼,没有人能说得清因果。
安心说完这番话,低下了头。
霍靳声看着她,她很聪明,但红尘滚滚,并不是想躲就能躲的,没有人愿意风波不断,除非远离红尘,否则只好成为其中一员。
安心靠在座椅上,目光空洞地说着:“你说得对,背负仇恨生活很痛苦,我只能苦中作乐。”
她转过脸,对他挤出一抹勉强的笑,深吸一口气说:“你来接我,我很意外,很开心。现在我们回去吧。”
霍靳声撩开她的发丝,淡淡说:“你知不知道你身上有一种很与众不同的魅力。”
安心眨动眼睛,“是什么?”
“很忍耐,很独立,与痛苦为伴。”
安心侧着脸,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久,笑起来,“有吸引到你吗?”
霍靳声默不作声,眼睛专注看她。
原来纯洁的百合花也可以变成一朵扎手的黑玫瑰,又像是一只不顾一切的飞蛾,飞向火焰,唤醒他内心最不为人知的角落。
许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危险又疯狂,怎么能那么恰到好处?
狠狠刺激他麻木的情感神经,这种壮烈的美。霍靳声掌住她后脑勺,用力一勾,抵着她的鼻尖,吻住她的刹那,内心强烈的冲动终于得到了满足。
安心秀眉轻轻舒展,从他的吻中,她知道了他的答案。
霍靳声稍微分开,隔着镜框总有些阻碍,于是摘下了架在鼻梁上的眼镜。
不仅能凑得更近,还能看得更加清晰。
三秒后,他再次覆上安心的唇,吻了好一会儿,“还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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