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路远征回来天已经彻底黑透。
他一手提着已经处理完并且串成串的田鸡,一手拿着一把青青绿绿的野生植物,腋下还夹着一小捆干树枝。
他把树枝和绿色植物放在水坑旁边的空地上,从青青绿绿中的植物中挑出几棵递给许问,“这是野生薄荷,你揉碎了把汁液涂抹在蚊子叮过的地方很快就不痒了,特别有效。”
“谢谢。”许问上辈子没少吃薄荷制品,还真第一次见薄荷的植物。也不能说第一次见,这玩意在田野里随处可见只是她不知道这就是薄荷。
她学着路远征的样子扯了几片薄荷叶子揉碎,试着在自己胳膊上被蚊子叮咬的地方涂了涂。随即眼睛亮了,“欸?真有用!”
路远征在生火,闻言抬头,见许问好奇地研究手中的薄荷,眼睛比天上的星星还亮,不由自主勾了下唇角,心底生出种莫名的骄傲。
许问见路远征忙,扯了几片叶子先给冬生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上都涂抹了一遍,才给自己涂。
没想到刚止了哭的冬生,又撇撇嘴哭了起来。
许问:“……”
这孩子看起来挺皮实的,被路远征揍过来踢过去也没见哭,这怎么还突然这么多愁善感了呢?
动辄就哭。
“你怎么了?”许问有些头疼,她真不会哄孩子。
“呜呜,麻麻你……你对我……真好。”
许问:???
她扭头看路远征。
路远征:“……”
许问眼睛会说话,明晃晃地写着“你平时都怎么虐待你儿子的?给孩子可怜成这样。”
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的路远征半晌挤出一句:“你跟我们平时接触的女同志不一样。”
平时他工作忙时,偶尔也会请单位其他女同志帮忙照顾冬生。
她们对冬生很好,但是跟许问的好不一样。
其他对冬生好的女同志在意的是冬生饿不饿渴不渴这种生理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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