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一个言谈思想俱自由的时代穿回需要谨言慎行的七零年代,一直过得兢兢战战。
可在路远征身边,她觉得踏实。
他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他求婚许诺的也是她心心念念想要的自由。
许问承认,她动摇了。
许问坚持吃完午饭跟路远征一起赶回训练基地,所以路远征就近找了一家饭馆,借了个公用电话打去老战友单位让人帮忙把冬生送过来。
路远征不好意思总麻烦人,本来也是打算安顿好学生之后再骑自行车回来把冬生带去训练基地。
等冬生到饭馆,路远征点的菜已经上桌。
冬生一看见许问就特别开心地直直扑向她,“麻麻我好想你!”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就习以为常了。
许问已经对“麻麻”这个称呼接受良好,主动把冬生抱在腿上,在他小脸上蹭了下:“我也想你!”
路远征有点不是滋味。
他养了三年多的小崽子进门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路远征顿时手有点痒,手伸到一半,在许问警惕的目光下又把手收了回来在鼻尖上蹭了下,不太爽地喊冬生:“小兔崽子,你眼里还有你老子吗?”
冬生这在从许问怀里转过头看路远征,无辜地眨眨眼:“爸爸,你不是说中午不能跟我一起吃饭,等晚上再来接我吗?”
路远征:“……”
你还不如不说话。
许问怔住,错愕地看向路远征。
路远征低头研究菜单。
许问挑了挑眉,发红的耳尖出卖了他,明显他没表现出来的这么淡定。
她抿唇偷笑了下,低头对冬生道:“因为我生病了,爸爸留下来照顾我,顺便来接你。”
冬生瞬间忘了追问路远征的事,从许问怀里跳下来,扒着她左看右看,急切地拉她:“麻麻你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我们去医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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