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过父债子偿的,还是第一次见替爹磕头的!”
其实磕头这事也就象征性的磕十个八个,慢慢到后面也就不磕了。
但冬生人小不懂,许问穿来后就旁观过一次还漏了这个环节,也不懂。
她当时不愿意看是不喜欢,结婚典礼最重要的竟然不是婚礼仪式而是给祖宗上坟给随礼的人磕头?
这不是本末倒置吗?
没想到现在轮到自己当主角了,路远征又不在,人家说什么她就做什么。
结果冬生磕了二十来个头,许问陪着鞠了二十来次躬。还是主事人看不下去了拦着不让再冬生再磕头。
磕完头后面是敬酒。
这回冬生不能替路远征了,他端着盘子跟在拿着酒杯的许问身后一桌桌敬过去。
一共二十多桌客人遍布四合院每间屋以及周围四边邻居。
大约是都听说路远征临时走人的事,见许问领着冬生敬酒,没有一个人问也没有一个人提,仿佛理应如此。
许问松了口气,心里感激。
唯独许家人那一桌是笑中带泪。
尤其是朱美珍,比许问还像被丢下那个,哭着喝了许问敬的酒。
许秋石说了句:“问问大喜日子,你别老哭!晦气!”
然而喝完杯中酒,他也红了眼。
大道理谁到懂。
轮到自己了才知道有多难过。
捧在掌心的女儿嫁人,连婚礼都没开始新郎就要走,这一去还不知道猴年马月才回来,留下这对半路母子。
许闻红着眼吸了下鼻子说了句:“是哥对不住你。”
许望也来了,像对小孩那样在许问头上摸了摸,也是一双兔子眼,只轻叹一声,什么都没说。
冬生把托盘放在桌子上,往后退了两步,跪在地上咚咚磕了两个响头。
许问和离得近的许望连忙把冬生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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