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去开门。”许问说完转身跑了。
路远征挑了挑眉,笑了。
来的人是营区卫生室的军医,过来给路远征输液,换药。
路远征胸口的纱布才一揭开,许问脸就白了,倏地扭过了头不敢看。
按照他们的说法,路远征已经昏迷了大半个月,身上多数小伤口其实已经愈合了。
但有些比较严重的或者是在李道明口中那二十三次手术中的重伤还没怎么愈合。
加上手术缝针后,伤口被手术线勒紧皱皱巴巴挤在一起,将好未好的模样特别狰狞吓人。
许问倒不是因为害怕,只是那伤口的位置太接近死亡。
李道明那些话怕是没夸张。
路远征见许问脸色不好,开口:“帮我倒杯水好不好?”
许问点点头,到了客厅,倒水时手有点抖。
房间不是很隔音,还能隐约听见房间内两个男人刻意压低的聊天声。
“轻点!你比李道明那庸医技术还差,你是兽医吧?”
“啧!你还有怕疼的一天?我天天跟你们打交道可不就是兽医?”
“你懂什么?我这是怕我媳妇儿心疼。你没看刚才脸都吓白了?”
“……”
许问听得眼睛一酸。
等大夫走了,许问才回卧室。
反正路远征也不是真喝水。
路远征一张脸惨白无血色,头上都是细细密密的汗。
行吧,这次估计是真想喝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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