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问好歹从四五十年后来,不能撩不过一个七十年代思想相对保守的男人。
她心里也是早就羞囧到恨不得冲回卧室关上门,但是面上不显,朝路远征抛了个眉眼,手放到路远征衣领上,开始解他衬衣上的扣子。
从领口往下。
一颗。
两颗。
三颗……
路远征一把抓住许问的手,把她推出浴室,同时扔出一句:“记住,这种事应该留给男人!姑娘家家不要这么主动。”
许问怔了下,不客气地大笑出声。
这种时候还能说教,也是没谁了!
许问带着笑,从暖气片上拿了温着的烤红薯,剥了皮,掰下一块送进嘴里。
很甜。
一直甜进心里。
路远征虽然身上的线全部拆掉,伤口也结疤了,但有几处骨折,行动不是很方便,洗澡很慢。
他出来时,许问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手里还拿着半个红薯。
路远征把拐杖靠着茶几放下,弯了下腰,手都还没碰到许问就皱起眉,僵了下直起身子懊恼地皱起眉,轻叹一声。
想抱她这事目前是办不到了,咬牙也办不到。
他自嘲地笑笑,认命地轻拍了下许问,喊她:“醒醒!到床上去睡!在这儿会着凉。”
许问睁了睁眼又闭上,睡意朦胧中带两分娇意:“我好困。”
路远征咬了下后糟牙,两手分别穿过许问的腋下和膝盖窝,心想大不了伤口再裂开一次。
结果上身一用力,打石膏的腿给不了劲,整个人失去了平衡,栽在许问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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