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他也不至于真动了怒。
至于冬生,谁会往三五岁的孩子身上想?
许问一想也对,笑得更开怀了。
路远征舔了下唇,也笑了:“看来我集训这一个月……冷落到你了,才让你对“别人的老公”这么念念不忘。既然这样,我觉得我有责任好好补偿你,顺便教教你什么是夫纲。”
许问警惕地看着他:“你想干什么?”
“你之前不是总说想跟我一起游泳,想看下我的泳姿?今天满足你。”
许问:“……?”
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路远征弯腰从椅子上抱了起来扔进了海里。
这是浅海区,加上两个人都会游泳,倒不至于淹死,但也得灌一嘴水。
许问从水面浮出来,撸了一把脸上的咸咸的海水就被路远征搂住。
许问:“……”
冬生的水性许问是见过的,就感觉他像一尾鱼,在水里特别灵活。
路远征的水性明显比冬生好太多,他下水后就像海的一部分,无声无息。
许问甚至连他怎么下水的都不知道,除了自己掉落海中溅起一个偌大的水花之外,根本没有其他动静。
而且这明明是海中,许问需要扒着船舷才能保持自己露出水面。
路远征像违背自然规律一样,在水中能保持直立,还有余力勾着许问动手动脚。
感觉到水下他的手勾着自己的裤腰往下拉,许问有些急,“这在外面呢!天都还没黑!”
她为了遮挡膝盖上那些痕迹特意穿了一条长点的裤子,这会儿反倒成了自己的束缚。
裤子被路远征拉到膝盖处,她的腿动不了。一只手还抓着船舷,另外一只手还无助地攀在他身上,只剩一张嘴徒劳地反抗。
“我知道。”路远征也有些气息不稳,一只手依旧在水下作乱,“放心,这地方他们看不见。”
他最清楚哪个地方是死角。
他们俩在树屋背面,岛上的人看不见他们,他朝瞭望塔那边做过手势示意自己的存在,所以他们注意到什么动静也不会多往这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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