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段路不是官道,还没人这么走过,可能会有暗礁。
万一出个闪失就不好了。
许问没想到这么多,听路远征普及后,才意识到自己想的可能简单了,问他:“那这条路是不是不能走?”
路远征沉吟了会儿,“那倒也不至于不能走,得需要开条官道。不过我权限没那么大,得往上打报告。上面同意了,我带着人护送你们两趟,趟出一条道,也算告诉下那些海盗这是谁的船。一般情况,他们会躲着军船。”
海盗只喜欢抢钱不会想送命。
“啊?”许问起身从躺椅上下来,走到路远征身边坐下,“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你?就……会不会被人说你以权谋私什么的?”
“你又不是往自己兜里揣钱我谋什么私了?你是在为嫂子们谋福利。嫂子是军属但也是普通百姓。开这一条海道是早晚的事。如今能对普通百姓有好处,不过是提早一步而已。
如果你能开个好头。以后不管是彩虹岛还是中心岛亦或是咱们群岛其他岛或者礁上的嫂子和百姓都会受益。
这是利国利民的好事。
你刚也说了,咱们这里太偏僻,做生意的不喜欢来。可如果这条海道通开后,咱们离特区这么近,说不定咱们群岛也能先占上光呢?!”
许问啧了一声,“不愧是路营,这觉悟就是高!是我格局小了。我只想着顾彩虹岛的嫂子们。您这把群岛的百姓都安排好了!”
说完还朝路远征竖个拇指。
话是好话,只是许问这表情这语气,说夸奖不如说调侃。
惹得路远征斜着眼看她:“许问,你是不是又欠收拾了?”
许问咯咯地笑。
笑了会儿,许问轻叹:“路远征。”
“在。”
“在外面一个月,不管身边再热闹总觉得心里有一角是空荡荡的。回来看见你,心里才踏实了。”
“我也是。”路远征钓鱼跟姜太公似的,连鱼饵都不挂,就甩个鱼竿在那儿垂着,听见许问的话,侧头看着她。
一直看得许问不自在,轻咳一声。
路远征这才开口:“我也是。我们训练那一个月,其实忙起来连觉都不够睡,可总是想你。”
满心期待的进门却看见一室空旷,那种希望落空和见不到她的落寞感几近让他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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