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两个人耳鬓厮磨时经常也十指相扣。
她指尖葱白,他手肤色略深,对比过于明显,每回都是她愤愤不平。
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娇气,有时候会为自己开脱。
这什么糙汉子和脑力劳动者,就是那会儿许问说的。
许问接受了他的安慰,但是对去掉茧子不疼这事仍心有疑虑。
第二天,许问找了朱美珍做实验。
朱美珍常年劳作,掌心也是有茧的。
许问往她掌心掐了一下,“妈,疼吗?”
朱美珍古怪地看她一眼,“我是该说疼还是不疼?”
许问:“……”
“实话实说就是了。”
“不怎么疼。茧子就是磨出来的,你往上面掐肯定不疼。但是你这么用力就有一点疼了。”
许问:“……”
所以路远征还是骗她了。
不怎么疼,不等于不疼。
最多上面那一层不疼。
但,她知道也于事无补,路远征已经处理完掌心的茧。
许问只能摸摸女儿稚嫩且无辜的小脸,“我都有点嫉妒你了!”
除了许家人无微不至的关怀,岛上的嫂子们,跟许问关系不错的也都来看她。
那些女学生也会来找她。
现在女学生住的那片地方也都换成了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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