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换尿布,许问皱眉指了下夏初,“你小情人好像又拉了。”
路远征:“……”
他动作麻利的掀开遮挡着夏初肚子的小衣服,大手拎着两只小脚一提,另外一只手麻利的把脏掉的尿布换掉,用准备好的温水给小夏初擦干净屁屁,然后用柔软的布擦干净屁屁,换好新尿布,再熟练的拎着脏尿布走人。
这一点许问自叹弗如。
女儿是她生的,换尿布她可以,但是擦粑粑她会很排斥,经常干呕。
她也不想这样,只是控制不住生理反应。
每到这时候,许问就无比庆幸,“幸好,给冬生当妈那会儿,他已经能自理了。”
当时的冬生还没办法穿复杂的衣服,但是自己上厕所是没问题。
路远征能说什么?
许问已经受了十个月的罪,她受不了,那他来就好。
等他洗完尿布晾晒好,回卧室,许问坐在了写字台前,低头写东西。
路远征在她肩膀上拍了拍,“回床上躺着。孕妇不能这么用眼,会伤到眼睛。”
许问不愿意,“哪有这么娇贵?就写一点点。”
事实证明,过度清闲也会逼疯人。
许问想工作。
路远征也不跟她争辩,直接弯腰抱起她放回床上。
气得许问咬他。
路远征绷着劲儿不给她咬,“牙齿也不行!用力了落下后遗症。出了月子你再咬。”
许问:“……”
她又不是属狗的!
说起来,路远征会这么小心翼翼,全拜许家三个女人所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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