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不错!小许同志,我刚才听你聊这个手机啊卫星通话的。你这个研究现在做到哪一步了?”
“就到您刚才听到的这一步。就是仅限于口头构思。”
“如果给你足够的人和资金让你研究,你觉得你需要多久能实现你说的在世界任何一个地方跟另外一个人实时通话?”
许问其实挺想回一句,最长不超过二十年。
到千禧年早就有手机了。
但,这大爷满脸的期待和认真,许问到底收回了玩笑,诚实的摇摇头,“我不知道。这得看技术人员和资金状况。”
“小许同志,你是京大的学生?”
“对。”
“那怎么住到这里来了?”
“我是来写论文的。在学校里没有宿舍,所以来招待所。我爱人是当兵的。”
大爷点点头,不说话了。但也没走,就坐在桌边一脸沉思。
许问跟木兰嫂子对视一眼,两个人眼里俱是疑惑。
很纳闷大爷这是怎么了。
如果但凡不是在部队的招待所,俩人都得怀疑大爷是不是动机不纯。
毕竟八十年代没有密密麻麻的摄像头。
既然大爷在沉思又不像有恶意,她们俩也不好意思再出声叫大爷,只能默默扒饭。
一直到两个人都吃饱了,大爷依旧在发呆,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轻敲,一脸地严肃。
许问跟木兰嫂子对视一眼,轻手轻脚拉开椅子起身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又走进来一位大爷,穿着旧军装,脚一跛一跛的,四处张望后看见坐在桌边的大爷冲过来,“我的老领导欸!你就送个饭怎么还把人送丢了?走走走,我这就下班了,咱们换个地方喝点儿。”
之前的大爷被惊醒,站了起来,“没走丢!就是听这个……”他指了指许问,“小同志说了一番特别有意思的话,想了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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