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说:“把馒头拿去给那个小孩子吧。”
“你要死了。还有什么话要交待?”大人挥挥手,刽子手就把馒头拿给了小可怜,继续问那个女人。
女人却继续唱起歌来了。
知道女人不会说什么了。大人从鼻子里哼出一股气,看看天,挥挥手,刀挥落下来了。
这时候,小可怜的馒头都还拿在手上,还没来得及走远。血从腔子里喷出很远,有一点洒在她的馒头上。
刑场两边,也种着雪白的桂花。
桂花旋旋落落,带着香气,飘零委顿在血泊里。那个咕噜噜滚到小可怜脚下的头颅上,也沾上了桂花香。
那天晚上,小可怜喊哑了嗓子,喊了许多遍的“好人”、“菩萨”,都没要到一个铜板。
去赈灾的方领粥喝的时候,因为癞头和一身的疮疤,也被人赶出来了。
锁在桥下的一个破洞里时,又饿又冷的小可怜终于摸出了那个早就发硬发干的馒头。
馒头上的血迹早就干了。
月光照着波光粼粼的河水,像是那个女人的眼睛。
她咬了一口那个馒头,想:那个女人是坏人。
可不知道为什么,小可怜忽然难过极了。
非常,非常难过。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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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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