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这个问题顿时难住了杰夫。他还从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亨特先生已经骂足了一周的气愤,又平静下来:“这些都是没有关系的东西。总之现在的这些也是老爷,只是这些官老爷,比过去的贵族老爷没权,也比贵族老爷好伺候。我们有钱,我们能交税,他们就不为难我们。”
“布尼尔,不要发呆。”
“噢。”布尼尔眼里的神光渐渐暗淡,最后回头望了一眼那自在的村务官,他正在和自己的副手交谈,颐指气使,十分神气。
“安娜,我们回来了。”
欧内斯特和休伯特从马车上下来了,克雷梦特随后也下来了。
林黛玉见了朋友们,彻底放下了心,眉目含笑:“你们回来了。一切都好么?”
一向活泼的欧内斯特却一言不发,只低着头。
从来温柔的克雷梦特则神态忧伤。
她蹙眉:“出了什么事?”
休伯特叹了口气:“巴德先生被处死了。”
“我们明里暗里,包括收买,什么手段都试过了。但是,艾伦一世仍然处死了巴德先生。”
林黛玉怔住了。
巴德先生是她叔叔的旧识,也是她举目无亲地在泰西之时,主动找到她提供帮助的长辈。
这段时间以来,他对她,多有教导。
半晌,她才问:“巴德叔叔弟弟尸身呢?”
“被艾伦一世,掉在城头示众。”欧内斯特眼圈发红:“我们没有办法在重重守卫下抢回他的遗体,还差点被尤金布下的陷阱抓住。”
“尤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叛徒。”
克雷梦特道:“我只来得把受伤的法兰克和卢斯恩先到这里来。安娜,他们俩个你见到了吗?”
受伤的法兰克和卢斯恩?
林黛玉想起金发的青年,那天穿的是一身黑色的衬衣。
她正要答话,忽然从房间里响起一阵的打砸声,那个胳膊上绑着纱布的红发少年,苍白着脸冲了出来:“送我去波拿!”
“我要杀了狗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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