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睚眦必报但也恩怨分明。
岑陆没着急走,等药水滴完了,没按铃,就自己帮她拔掉。
捐肾之后,最少要住三天院才能离开,所以插的是留置针,很好处理,弄完之后岑陆才离开。
顾珩来时正好看到岑陆离开的背影,他脚步顿了一秒继续往前推开温雅病房的门。
等他再到温烟病房时已经是快到凌晨了,没想到一推开门,灯亮着,温烟靠坐在床头睁着眼睛。
她一看到他就幽怨地说:“你怎么才来?”
顾珩看着她不说话,温烟就向他伸出双手。
顾珩看到她手背上插着的针头,还有蓝色的手腕带,衬得她的纤细的手白的透明。
顾珩走进去但没碰她,“你的前任不是来关心过你了吗?”
温烟猜他应该是看到岑陆来了,她抿了抿唇收回手,不理他。
顾珩嗤了一声,转身要走。
温烟在他身后委屈地说:“他都知道关心我,我从手术室出来这么久你都对我不闻不问。”
顾珩侧身看向她,她泪汪汪的继续说:“他就是比你好。”
顾珩眸中划过汹涌的戾气,一边往外走,一边冷声说:“那你去找他啊。”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温烟的痛呼声。
他扭头一看,温烟已经站在地上,面色痛苦地弯着腰走向他。
顾珩拧了下眉,看着温烟走过来没有动,还讥笑着提醒她,“他现在应该已经下班离开了。”
温烟这时已经走到他身边,伸手抱住他的腰,脸贴在他胸膛。
顾珩垂眸,看到她脸上都是泪。
他闭了闭眸揽腰抱起她走几步放回到床上。
温烟却抱着他的脖子不肯松,还把眼泪都往他胸口上的衬衫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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