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坦诚,反而让顾珩更加生气,他凉凉地看她一眼,再不说话。
温烟也没有吭声。
顾珩最终并没有带阮青荷回石湖鹿鸣,而是去他名下的一套公寓。
公寓里,阮青荷再见到温烟才止住哭泣,一直小声地问:“他为什么拉你走?”
温烟没回答她,直到她把她拉到一边避开顾珩问:“他是不是在欺负你?”
温烟才眼眶发红地看向她,阮青荷说:,“别怕啊,妈妈保护你。”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温烟的胸腔迅速塌陷,酸涩的热流在眼中涌动。
过了一会儿,护工收拾好房间,顾珩叫温烟离开时,阮青荷拉着她,不愿让她离开。
“你不要跟他走,他很凶。”说着她还颤巍巍地挡在温烟身前,“别想欺负我女儿。”
顾珩没理她,攥着温烟手臂,就要把她带走。
可阮青荷却突然扑上来就往顾珩身上打,“滚啊,混蛋,滚!”
温烟吓了一跳,连忙挡在顾珩身前。
阮青荷的巴掌直接落她脸上,清脆响亮。
顾珩立即将她拉到身后,也就是这时,温烟看到有保镖拿着针筒进来。
温烟挣脱顾珩的手,走过去拦在阮青荷身前,瞪着那人喊了一声,“不要过来!”
她扭头抱住处于暴躁状态下的阮青荷,安抚她,“没事了,没事了。”
阮青荷整个人很激动,很轻易就从她怀中挣出,但是看到她的脸,她扬起的手又落下去,流着泪呢喃着说:“你是景言的女儿,不是那个畜生的,我不应该打你。”她说着,无助地抱着自己的头,发抖,“我错了,我真的做错了。”
温烟无法形容那一刻的心情,只觉得一颗心都拧成一团,又委屈又心疼又有点扭曲的畅快。
她蹲下身,扶住阮青荷,“不是你的错。”
严格来说,确实不是她的错,她的病,法律都会宽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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