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珩在昏暗中看着她,想起她刚给温雅捐肾从医院回来后,她也是这样离他远远的,他就在她睡着时把空调温度调低,让她自己往他怀里钻,又在她醒来之前调回来。
很幼稚,和今晚做的事一样幼稚。
但他何必这样?
他掀开被子从身后贴过去。
安眠药这会儿起作用了,昏昏沉沉的温烟感觉身上一重,但她困得连眼皮都睁不开,软绵绵的手被轻而易举地按住,想要说话,嘴巴又被堵住。
她什么也做不了。
刚洗过澡后香香软软的身子完全被支配。
第二天醒来,要不是身体的异常,温烟还以为她只是做了一场梦。
她起身去了洗手间,出来后,就从从昨天多买的几片备用药里拿出来一片。
要吃时,顾珩正好进来看到,阻止她,“不用,我做了措施。”
温烟听到,又把药放回去,起身往外走。
顾珩扣住她手腕,略粗糙的指腹贴着她柔嫩的皮肤,“昨晚吃安眠药了?”
温烟停下脚步,站在他身边,这个位置能闻到他身上清冷的气息,低声,“嗯。”
顾珩眉心蹙了下,看着她没什么表情的小脸,说:“我不知道。”
她睡眠不太好,且碰到她时,她有推他,直到后边他才发现她已经没什么意识了。
温烟:“没事,我也没感觉。”
顾珩:“没感觉?”
温烟这才抬脸看他一眼,对上他极具侵略性的目光,改口,“还是有点的。”
她极其的顺从,顾珩却没那么高兴,“温烟。”
“嗯?”
温烟等着他的后续,他却只是喉结滚了滚并不吭声,还松开她的手,后退一步放她出去。
温烟去了舞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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