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珩做完这些拿了吹风机拉她到沙发前让她坐下,温烟立即要起来,顾珩按住她,“头发吹干后带你去医院。”
温烟推他,“为什么去医院,我已经好了。”
冷水浇下来后,她一点感觉都没了。
顾珩看着她,“不难受了?”
温烟皱眉,“我没有难受。”
顾珩原本以为她只是有了正常的生理需求,因为她最近确实换了药,可是她竟然为了压制去洗冷水澡,顾珩就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但见温烟确实没事了的样子,顾珩只说:“先坐好把头发吹干。”
温烟见拗不过他,就坐到那让他吹。
这下确实好了,他离她这么近,她都没感觉。
房间里只剩吹风机的声音,顾珩拨弄着温烟的头发,吹得温烟很舒服。
温烟突然抬头看他,他神色专注,认真得像是在吹什么珍贵的宝物。
温烟脑子里突然冒出四个字。
回不去了。
顾珩刚停下关掉吹风机,温烟就推开顾珩跑上床,把自己盖在被子里。
“不吃晚饭了?”
温烟没理他。
顾珩深深地看她一眼,转身出去让保姆给她做了驱寒的生姜红茶。
她的身体虽然正在恢复,但是较正常人还是偏弱,好在他拉她出来及时,应该不会太严重。
而后他又给助理打了个电话让他查一下温烟这两天都接触过什么。
直觉告诉他这件事不简单。
过了会儿保姆端着茶往上的时候,顾珩接过去,端进房间。
顾珩拉了下温烟的手臂,她就立即挣脱。
她就像小孩一样,要是一味纵容她反而更叛逆,顾珩收回手问:“我灌你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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