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保镖说:“没有。”
这两人显然是受过专业训练的,面无表情的样子看不出一丝情绪。
温烟知道自己现在这样激动和她的病有关,她深吸一口气稳住心跳问:“所以这是又要囚禁我?”
保镖滴水不漏地说:“只是在保障您的安危和健康。”
“如果我一定要出去呢?”温烟说着就往门外闯,但她刚到门口,保镖说了一句“得罪了”就把她又推进别墅里。
下一秒大门合上。
温烟反应过来用力拍门,却无人回应。
保姆看她着急,战战兢兢地过来劝她,“太太,先生也是为您好。”
那天从酒店回来后温烟就发现不仅沈静云走了,家里的保姆也换了,这个保姆是新来的。
温烟看她一眼,又拿出手机给顾珩发消息。
【为什么又不让我出门?】
消息发出去,很久都没有人回应。
温烟不知道她不接顾珩电话,不回他消息时,他是否也像她这样,彻夜难眠,心神不宁过。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温烟当晚就做了噩梦。
她梦到顾珩出事了,梦到他满身都是血,梦到他死了。
温烟在噩梦里满头大汗地惊醒,脸上全都是泪。
她瘫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呼吸,忽然她抹去脸上的泪,快速起身,拿出手机,又给顾珩打电话。
这时的她心里有一种执念,一定要把电话打通。
但仍旧是一直没人接。
就在她因为手抖而停顿的间隙。
一个陌生的海外号码突然打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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