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笺纸背面的两行字,透着古怪而深邃的魔力。
弗朗西斯被那两行字吸引。
拉莱耶、克苏鲁,这两个关键词像是两家轰鸣的无人机,在他脑海中盘旋。
直觉告诉他。
外叔祖父乔治写下的这两行字,或许是某种重要的线索。
但可惜的是,弗朗西斯无法做出过多的联想。
他多年来养成的,对世界的认知,仍旧在某些方面束缚着他。
在迟疑和思考中。
他回过头去,重新看了一遍雕刻家亨利的信。
“……亨利曾反复的提起梦中的场景,那个高达几英里的庞然大物,拖着他沉重的身躯,缓缓地走来走去,但他始终没能将那个庞然大物的全貌,完整的描述出来。”
“尽管那样的疯人疯语,被医生视作精神方面的疾病,但每次亨利提起梦中的场景时,医生都会跟着不由自主的颤栗。”
“而那个巧夺天工的雕像,就是当亨利发疯时完成的,只是,当亨利在雕像前因为寒冷清醒过来时,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细碎的线索,似乎即将要拼凑到一起。
但谜题的答案,反倒越发让弗朗西斯困惑。
他努力平静着心情。
试图将这些所有的问题都简化。
“不能忘了,我的第一目标,是找到那个该死的,可能是害死我外叔祖父的黑人……”
弗朗西斯紧蹙着眉头,提醒着自己。
然后他顺着相对简单的思路,对着直播间解释道。
“那天晚来拜访我外叔祖父的人,来自一个不为人知的隐秘教团……”
“而那个害死我外叔祖父的黑人,极有可能是他们中的一员……”
“我得找到他,找到那个该死的,该下地狱的家伙。”
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弗朗西斯做出了简单而直接的推断。
怒气,以一种无法遏制的速度叠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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