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三咳嗽一声提醒道:“您还想着呢?要不是秦大人的夫人突然过世,秦小姐得为母亲守孝三年,您这会儿只怕孩子都好几个了,要是让秦小姐知道您天天惦记着别人,不得跟您没完……”
“你瞎说啥,我惦记谁了?先说好啊,我可没惦记别人,我就是觉得那丫头有趣,把那丫头当妹妹看待的,你可别冤枉我!”
许三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谁惦记谁知道。”
“你现在翅膀硬了,找打是不是?”
马车一路高调地穿过西市,来到城门口,二月的天说暖和也挺暖和,说不暖和,像梁怀玉这样坐着不动弹的人感觉还是挺冷的。
城门口哪儿有邵云舒的影子!
“你看着,我先眯会儿。”
梁怀玉手里抱着一个手炉,马车里铺着一整张黑熊皮,他身上穿着绛紫色的长袍,腰间束着玉带,一枚暖白的玉佩垂在身侧。
不仅如此,额头的抹额上还坠着一枚和田白玉,这副打扮比在汝宁府的时候烧包一百倍。
宝顶马车更是京城独一份,有这辆马车横在城门口,过路的人眼睛就没往别处看。
便衣的邵云舒骑着一匹黑马赶到城门口的时候,看见烧包的宝顶马车,头上冒出三根黑线。
“公子,邵将军来了。”
许三把帘子撩起来,梁怀玉披着白狐裘披风,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看向外面,看见黑脸的邵云舒的时候立刻精神起来。
“云舒云舒,你终于回来了,吃饭了吗?”
邵云舒一身黑衣,风尘仆仆,跟他直接没法儿比。马儿长途奔来,这会儿正兴奋地在原地来回踏步摆尾。梁怀玉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看错。
“乌骓!”
看见老朋友的乌骓兴奋地冲他哼哧几声。
梁怀玉从马车里爬出来,伸手在它脸上抚摸。
“不是吧,我眼睛没花吧,乌骓怎么跟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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