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你也别太担心,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云舒是个有福气的。”
殷清瑶忍着疼,亲自给他清理伤口包扎,他身上的伤口其实不算多,之所以昏迷是因为太累了。
“六哥你回去休息吧,他的情况我心里有数。这些天六哥也很辛苦。”
“我没啥事儿,妹子,有啥情况你别憋着,该跟我说就跟我说。你六哥我还能挺住!”
接连几场,他身上也挂了彩,旧伤刚好,又添新伤,反正过的就是刀口舔血的日子,受伤那就是家常便饭。
“那行,我就先走了。”
殷清瑶拿了湿布巾给邵云舒擦脸,听见外面邵毓宁对着金城念叨。
“受伤了不好好包扎,你不想要这条胳膊了?”
“还不好好养伤,天天往外面跑啥?”
“我再帮你包扎一遍,以后每隔三天来找我换药,自己来,别让我催你!”
觉得一切都好像做梦一样,但是庆幸,大家都还好好的。
京城。
太子府。
这次随着信报一起送来的是一个木盒子,木盒子外面有褐红色的血迹,墨影将盒子打开,看到里面的人头。
“殿下……”
太子隔着书桌看到里面的东西,从旁边的纸筒里抽出来一张画像打开。
墨影出门端来一盆清水,耐心地将人头清理干净,露出和画像上一模一样的脸。
“这是……明王?”
难以抑制心中的激动,太子从书桌后面绕出来,仔细打量着画像和真人。
“走,去地牢,让泥鳅认认!”
关在地牢深处的泥鳅已经是半疯癫状态,墨影将牢门打开,明亮的火光将牢房照亮。然后他看见了安静躺在盒子里的人。
“主,主子?”泥鳅抬头看着站在面前的太子殿下,五官裂变成不同的表情,不敢置信的不甘、愤怒、心疼,和惧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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